放下轻轻抿了一口的咖啡,冷冷看向她,“你令我有些意外。”
一般的女人,碰到这种绑架的事,就算是再聪明,也不至于像她这样冷静。
而这个女人在醒来看到她之后,竟然非但没有一丝的恐惧害怕,居然还像她礼貌地打招呼。
阮小沫趁着她说话的空档,动了动自己的胳膊腿,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被绑着的。
于是,她大大方方地用手端着咖啡喝了一口。
卡布奇诺,味道偏甜,是她能喝的口味。
“我才应该感到意外,夫人您不但悉知了用什么东西能引我上钩,还顺带调查了我喜欢的口味么?”
贵妇人冷笑一声,似乎也习惯了她这幅出惊不变的样子,“能问出这种问题,说明你也不傻,阮小沫,上次和我儿子见面太过仓促,我还没有跟你介绍过我自己。”
阮小沫放下咖啡,朝她笑笑:“不用了,我打听过了,您叫罗莎琳德,是之前靳家的掌权人,传闻中,您是一名非常厉害的铁娘子。”
见她竟然还能冲着自己笑,罗莎琳德脸上是如同寒霜覆盖一般梳理冷漠,“阮小沫,你现在是真的一点都不怕?”
还敢跟她如同拉家常一样说话,不是神经粗,就是心机城府深到完全可以掩盖所有的情绪反应了!
无论哪一点,她都不可能认可这样的女人,和他的儿子在一起!
阮小沫脸上的笑容滞了下,很快干脆地不笑了,老实坦白:“说完全不怕不可能,但好像也不如我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怕。”
她还没忘呢,之前被带回帝宫时,也已经经历过一次绑架了。
所以这大概算一回生二回熟了?
说起来,靳烈风和他母亲真是如出一辙
他当初让齐峰来抓她,给她脖子上扎了一针。
他母亲让人来抓她,也是给她脖子上扎了一针
阮小沫有些郁闷地想摸摸自己的脖子,为什么每次都是它受罪?
罗莎琳德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讽刺的笑声,“你倒是坦白。”
没跟她自以为聪明地冷静绕弯弯,不然,她会让这个阮小沫知道,在她面前自作聪明,会有什么后果!
“既然你听过我的传闻,那也该知道我的手段,阮小沫。”
罗莎琳德倨傲地抬起下巴,语气礼貌但却带着天然的鄙夷感:“看在你帮助我儿子度过了这次的难关,我可以勉为其难给你一条生路,不计较你勾引我儿子的事!”
她儿子对治疗的态度突然转变,还肯接受注射治疗这件事上,阮小沫是出了力的。
所以她才没有让之前那些人继续行动,一个是不再需要心脏了,二个就是她打算念在这一点上,给这女人一条生路。
不然,按照她以往的一贯的作风,只会是直接赶尽杀绝。
阮小沫摆摆手,替自己解释一句:“罗莎琳德夫人,我真的没有勾引你儿子!”
这个词她也是听得够够的了
刚被抓回帝宫的时候,她几乎是天天听。
没想到现在又从靳烈风的母亲嘴里听到这个词。
那天晚上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能不能总要给她扣这顶大帽子啊!
罗莎琳德因为她胆敢反驳自己的行为,瞬间拉下脸,“没有勾引?呵,难道你打算解释我那个从来对女人都是挑剔至极的儿子,是主动被你的姿色迷住了?”
她的语气极其轻蔑,配合着她原本就一直高高在上的姿态,实在容易让人产生一种被人极其轻忽的羞辱感。
只是这种与生俱来的轻蔑和高高在上阮小沫早就在靳烈风身上见过无数次了,免疫系统也早就产生了。
她不急也不气,只认真点点头:“我想,这个问题您应该去问您的儿子,又不是我勾引他的,我怎么会知道他到底被我哪一点迷住了?”
本来就是这样的,她之前各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