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大战?难道你忘了,我们当初气吞山河驰骋疆场的快意?”说到这里,一双鹰眸闪烁着炙热光芒,身上陡然散发出一股杀伐气息,惊得王座两边巍然站立着的四名内侍身躯一震,握紧手中佩剑,双目一凝,神情戒备。
王上浅酌一口杯中琼浆,苦笑道:“二弟,我知道你素有雄图大志,一心想要让我舞凤王国一统九州,可是”
鹰不悔手一挥打断了王上的话,沉声说道:“大哥,这些年每次说起我舞凤王国的雄图大业,你总是一再回避,只怕是因为十八年前,那个白袍相师对你说了什么,影响了你的决断吧?还是大哥你心中本就没有大业,唯有苟安?”
鹰不悔这话一出,大殿里顿时鸦雀无声!
王上被鹰不悔再次打断了话语,无奈一笑,正要说话,下方右侧首位座上的国师萧承道开口问道:“听说十八年前,王上遇见过一位白袍相师,号称窃天机,推衍卦术c丹术武道无一不精!不知道当时他都说了些什么呢?”
听到中年文士说到“窃天机”这三个字,王上眼中突然闪现出一丝迷惑,低声呢喃道:‘十八年前是啊,转眼十八年已过,一切却安好如故’
鹰不悔冷哼一声,不屑说道:“都是一些虚无飘渺的所谓惊世预言罢了,不过都是故作高深而已!”
“看来王上是不打算起兵图谋大事了?我舞凤王国岂不是永无称霸九州之日?!”说着端起的酒杯重重的在琉璃桌上一顿,微微挥手,对着那些翩然起舞的美貌舞姬和一边的乐师们说道:“你等都下去吧!”,那些乐师和舞姬闻言,竟不敢抗命,纷纷鱼贯而出。
鹰不悔眼神中闪过一道厉色,端起酒杯跨出坐席,向前两步,走到王上宝座前,问道:“看来大哥是执意苟安偏居了?”
王上:“我等昔日奋勇杀敌,不都是为了黎民安居乐业么?”
“好!好好!”鹰不悔点点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大哥,你确实是一位仁君!”手中的水晶杯突然往地上一掷,顿时化为无数晶莹透亮的细珠,洒落在大殿内,天际殷红斜阳照射下来,变成一颗颗血红的亮点
鹰不悔声音一沉:“可你不是一位霸主!更不是当初意气风发的三王子!”,右手一探,掌中突然多了一柄赤红似血的长匕,猛地一刀刺进王上的胸膛!
王上嘶声道:“二弟,你为何如此?”
鹰不悔大喝道:“为九州一统!”
王上:“你这是要将九州黎民推入征战不休的浩劫之中么?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鹰不悔扬声道:“只要能一统九州,争霸天下,鹰某不悔!”
“十八之期原来却是腊月十八之期么?窃天机啊,窃天机,你终究是没有欺我?”王上低声叹息,说完御空而起,一掌轰向鹰破虏!
是夜,天降大雪,武王鹰不悔夫人贾氏生下长子,鹰不悔为其取名破虏。
是夜,天京城内杀声四起,天凤大街四周的许多权臣府邸内都是血光崩现!据说那一夜,鲜血染红了落雪,染红了整个天凤大街,就连天际明月都被映成了赤红色。
一道白袍人影出现在京城恢宏城墙高处,俯瞰着底下杀声震天,幽幽一声轻叹:原来当年推衍出“十八”二字,并不是十八年后,而是十八之期天机虽能参详,却终究不可窃之!枉我号称“窃天机”,然而始终不能逆转轮回世事
一道青衣人影落在城头,看到城内四处火光杀戮,身形一展,就要凌空扑去,却听到白袍人影叹息道:城内杀戮处处,你又救得了哪一处?这些权利与欲望的纠缠争斗,你又能分清谁是谁非呢?
青衣人影:“师兄,难道我们身为千机门弟子,身具大能通,却只能眼看着这一切,黯然无策么?”
白袍人影:“人力有时穷,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