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他。”
“她不是善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救人,你去查查那个男子的身份。”安逸臣头也不抬,目光一直放在桌上还未成型的京郊地图。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他早已经知道,无论是上辈子的黎礼还是这辈子的黎礼都有共同的特点。
心狠手辣。
一个能面不改色看着别人死在自己面前的人,又怎么会对一个陌生的弱者大发善心?
她那么狠,若无所求,绝不会轻而易举与人示好。
姜昆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极其艰难的扯出一个微笑,斟酌道:“大少爷,五姑娘应该没您想的那么复杂。”
安逸臣不言不语。
她不复杂?
才十岁就知道怎么收拾自己的奶嬷嬷还不给外人留下话柄。
恐怕,除了秦家六小姐之外,整个京城里就属她最复杂了吧。
“去查。”
“诶,好的。”
姜昆狗腿的应下来,心中很是苦逼,他昨儿一夜都在别院守着,今天还要当跑腿去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
真是受不了啊!
皇宫内院中,墨隐脾气暴躁的走在御书房内,来来回回思考着,愣是半天没想出好办法,只得求助于秦丰凌,秦家现任掌权人,秦羽非的父亲。
“爱卿,你可有好的建议?安家现在在朝中只手遮天,若想将他们从朝堂分离出去必将让大周伤筋动骨,你可有什么既能不伤国家根基,又能将他们铲除的好办法?”
忍了这么多年,他早已忍受不了。他是皇帝,是整个大周最尊贵的人,本应拥有无上的话语权,可在朝上却处处受制于安儒盛,那个迂腐的匹夫!
若是再这么继续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安儒盛就会忘记谁才是大周真正的主人了。
秦丰凌双手抱拳,眉目间满是阴沉阴郁,低头恭敬的朝着墨隐行礼道:“回皇上的话,安儒盛之所以如此强势,是因为他安家后继有人,若是将他的儿子”
声音越来越低,见墨隐依旧犹豫不决,秦丰凌该罪将手伸在脖子前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墨隐表情瞬间破碎:“不行!朕只是想削弱安儒盛的势力,并不是想断了安家的血脉!”
“但事情已发现到这个程度,您觉得安儒盛会轻而易举的将权利归还皇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