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抡这人也挺犟的,粗暴的抢走我手中的手机,我抬头就要揍他,我的东西我给你,你可以拿,我不给你,你凭什么拿?
艾大牛一看情况不好,拦住我,冲我摇摇头,小声的对我说:“他是学生会的,还是舍务部的部长,你给他得罪了,今后的一年都没有好果子吃了,忍忍吧。”
就一次,下次在惹我,你他么的就爱谁谁谁吧。
我们几个抽烟的下了楼,嚯,好家伙,下面站了一排男生,全都是穿着小裤衩,光着膀子,一个个的冻够呛,但你若是仔细一瞅,诠释我们这帮新生,一个老生都没有,这是要拿我们示威。
舍务老师是一个挺年轻的小老头,戴着眼睛,光着个脑袋,溜尖溜尖的,瞅着特猥琐,他给我们一顿训话,大概的意思就是这一次,抓到你们就算了,不给你们上报,也不会告诉老师,还不给你们扣分,直接发二十块钱,但是若有下一次,就是连罚钱带扣分的,我们若是扣分,那班主任就得跟着罚钱,我们还是没好果子吃。
在他的“威逼利诱”下,我们交了罚款,最终才放了我们,我哆哆嗦嗦的跑回宿舍,冻够呛,钻进被窝,气的不行:“他么的,这个他么许伦,早晚我得干他,你们都不知道刚才在楼下这个嘚瑟,牛逼坏了。”
艾大牛说:“刚开学,忍忍吧,你都不知道,我已经让这个学校开除两回了,我要是帮你打架在开除第三回,我爹都得哭。”
这下我可好奇了,一个破壁技校还能开除人?不是花了钱就能上的这种?
“技校没你想的那么不堪,他们的制度挺严格的,你来学校哪里看见打仗的了?骚年,技校绝对跟你想的不一样,慢慢感受吧。”艾大牛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后面的我也没听清,脑海里就在寻思啥时候干许伦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我手机没收了,挺没面子的。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就听见舍务这帮狗冲进我们的卧室,跟喊犯人起床是的挨个拔楞:“起来,起来,下楼下楼了,六点半封寝!”
我迷迷瞪瞪的坐起来,看了眼时间,才六点着啥急。
早上睡醒就见袁雪峰地上一地烟头,这逼昨晚肯定趁我们睡着偷摸抽烟了,抠搜的,我冲他喊道:“雪峰有烟没?给我来一根。”
“没了,昨晚都抽完了。”
我抹了把嘴,顺着窗户往下一看,已经有班级下去集合了,赵球他们几个也火急火燎的在那穿衣服,许伦忽然进来了,他将手机还给我,笑吟吟的说:“以后别老抽烟了,昨天舍务老师下的死命令不查你们不行,理解理解。”
卧槽,昨晚还牛逼拽上天呢,今天怎么就这幅好态度了?我接过手机,说了句:“谢了,伦哥。”
“互相照应嘛,得,你们快起来跑圈去吧,我还得去叫别的宿舍起床呢。”
“伦哥拜拜。”艾大牛龇牙说了一句,紧接着说:“许伦这人瞅着也还行啊。”
“早晚得干他一顿。”宿舍把头的那个小子气呼呼的站起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仇什么怨,之间他来到我身边,说:“耀阳啥时候你干他,第一个动手,我第二个就上。”
“行。”我乐了,心想你干啥你不第一个动手,我第二个动手呢,学校打架开除的绝对开除第一个,不带开除第二个的。
我们一帮人穿好衣服后,就已经没时间洗脸刷牙了,便火急火燎的跑去战队,几乎我们班级是最后一波到的人,让教官给我们一顿臭骂。
整理队形,跑圈,就不说了,跑完圈,我们先是吃饭,然后回到班级,等着教官过来,随后带着我们下楼与幼师班的姑娘们集合。
有姑娘在的地方就有欢声笑语,一大早就见到一帮人围着汪金叶给她鼓掌,她拿着一把小吉他在那自弹自唱,声音悦耳动听,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