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跟迟小娅一座,她说要坐在最后一排,我是极力反对的,必须让她坐在前面认真听课,她失望的说那好吧,好不容易跟我一个班还能一个坐,上课没意思的时候还能摸摸抱抱啥的,这要是坐前面在老师眼皮下面就啥也干不了了,我一听有道理直径走向最后面。
“死鬼。”丫爷眼含笑意。
我几乎是丫爷的噩梦,这妞要是睡觉就让我把楞醒,睡觉就给整醒,给她烦坏了,都快折磨疯了。
这天,我抢走丫爷手里的扑克给她撵一边去了,我跟他们斗地主:“去去去,学习去。”
迟小娅嘟着嘴,抱怨我:“我都学一上午了,脑袋都学昏了,玩一会儿放松放松,这牌你不先出皇上(对三)把它留手里管谁去啊?”
“我爱出啥出啥,跟你有啥关系,上边呆着去。”我用屁股一拱就给她拱后面去了。
“烦人,讨厌你,早知道不跟你一个班级了。”丫丫狠狠的在我腰间拧了一圈。
现在的迟小娅就有一种身材曹营心在汉得感觉,表面上在那学习,眼睛时不时得就往我们这边得牌局上看,看的那叫心一个痒,此刻她后老悔了,感受初四这一年赖将会是她的噩梦。
我跟陈辉,王卓三个人玩的斗地主,谁输了,晚上请吃饭的,我们是记分得,所以玩起来格外认真,这俩逼手里有二又炸弹都不要地主,除非必胜才要地主,这家伙给我炸的,气懵了!后来我也学会了,手里两个二,两副炸弹我都不要,就留着炸他们,让他们阴我,哼!
我们三个玩的激头白脸的,最终以陈辉打败而告终,陈辉让我炸的满脸汗,骂我:“耀阳你个狗篮子,太瘠薄坏了,手里俩炸你不要地主?”
“哎我乐意呀,这不跟你学的,你不也不要地主么。”
“行,我认了,你俩等下回得,跟你俩这逼养的玩不是必胜牌死活不能要。”陈辉恨恨的说道。
下课铃响起了,我们一帮人往出走,给我妈打了通电话说不回去了有人请,迟小娅嘟着嘴表示要换班级。
离得老远我就看见张燕妮了,她背着书包向我小跑过来,先是对我旁边的丫丫笑了笑,完了跟我说:“哎呀徒弟我想跟你一个班,我这新同桌老没意思了。”
“师父我也想跟你一个班,不行你让你妈妈找找老师来我们班呗。”
“我看希望渺茫,哎。”张燕妮悠悠的叹了口气。
我微微一笑,邀请道:“不寻思那个了,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咳咳,咳咳。”迟小娅咳嗽两声。
张燕妮看了眼她,然后对我说:“不了,你们去吃吧,拜拜,回头微信聊。”
“好嘞,哎呀呀,你干嘛。”我笑呵呵的跟张燕妮摆手,丫丫便狠狠的踩了踩我鞋子,说了句不干嘛,烦你,气哄哄的走了。
“莫名其妙。”我挠了挠脑袋。
我们吃的麻辣烫,一帮人叽叽喳喳的,顺手还要了几瓶啤酒,周围的客人都在小声引论我们,穿着校服喝啤酒,现在的孩子诶,一代不如一代。当然这只是他们人为的,事实证明,现在的孩子一代更比一代强。
吃饭的过程中,陈辉看着丫丫说道:“丫丫,从我们进来你就在醒大鼻涕,我看你平常也不醒大鼻涕呀,这是什么节奏?你有鼻炎嘛?”
丫丫嘟嘟嘴:“我也不知道,吃饭就愿意醒鼻涕,耽误你们吃饭了?”
“不耽误,女神做什么都很漂亮。”陈辉龇牙乐道。
吃饭的时候丫丫老给我面子了,又是给我夹菜,又是给我倒啤酒的,感觉就跟爱妃此后皇帝是的。
迟小娅商量我:“你看我这么好的份上,晚自习让我睡一会呗,不能光学习,脑袋都要炸了。”
我也不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