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地反衬出,当他张嘴说话时那口牙的又白又整齐,看来不是一位烟民。
“他们是来救我儿子的。”曼萨赶忙解释到,也只有他听懂了长官的那个问题。
对方马上就轻信了她的解释,半跪在最前排的三个士兵说着就要起身,本来拖着枪口的手也改为支撑膝盖,来助力站起来。但就在这时,一种草原上飞奔的马蹄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跑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群暴徒。他们见到站在山丘上的老爹时,眉开眼笑,因为可以逃命了。
在那群政府军看来也是类似神情,都是一副奔向亲人的表情,手里的枪口都是朝下或朝上的,没有一口是对准着老爹他们的。从那群人的打扮一看,马上就知道是暴徒。这让政府军倒吸一口冷气,心中掺杂着懊恼与侥幸,但这时都是愤怒与紧张。军官长叫了一声,“准备。”
虽然老爹他们没听懂是什么意思,但从他们的动作也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老爹他们不愧是专业的,反应也是十分迅敏,马上就或卧倒,或躲在了大树后。
这声‘准备’也终于吸引了那群暴徒的注意,他们立马刹车,手忙脚乱地端起枪,在他们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时,枪声已经响了起来,是政府军开的,但朝着哪个方向就不知道了。
老爹他们处于自卫,朝着政府军扣动了扳机。
暴徒们也对着政府军开了枪,拉达姆则对着老爹他们连发了两枪,可能是怀疑老爹他们不受诚信,故意找人埋伏他们而愤慨万分。但因为右手被打伤,是左手握的枪,所以准心差了许多。
蛇女当然也做出了反击。
就这样,三方阵营相互交火。子弹插着枪膛冒着火星,烟雾,映衬着远天披彩的霞光,和已探出头的晕晕红日。
老爹边射击边对大家大吼着,“快!带他们走,我来掩护。”他知道,再不去汇合点是真的来不及了。或许,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但还是抱着希望,去了再说。不可能呆在这里,等着被打成马蜂窝。弹壳硬扯着蛇女,边掩护,边开枪,边往后撤。秀立则早已带着曼萨母子翻过了小山丘,他趴在一个制高点,开枪掩护着弹壳与蛇女。
这时,政府军的飞弹从天而降,给本就残破不堪的校园又来了场洗礼。不时可以听到极端分子哀嚎的叫声。政府军的增援部队也赶了过来。虽然看不清有多少人,但冒着火星的枪杆明显多了不少。
老爹一个人已经抵挡不住了,他握着自己的腹部,开始慢慢向后撤。
拉达姆倒是分外兴奋,他大叫着,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但暴徒们一个个像极了饱受饥寒的草原狼,都红着恶狠狠的眼睛,露着獠牙,开始毫无畏惧也毫无方向性地开始扫射。这种狂妄,当然也受到了政府军格外的重视,他们也将火力集中在了暴徒们的方向。
弹壳带着易之和母子俩趁着晨光一直往前跑,蛇女则落在最后,边跑边回头张望,不是警惕追兵,更多的是看看老爹有没有追上来。但一直都没有人影,所以她分外担心。
“连接上了!”弹壳兴奋地说。原来他们已经进入对讲机信号范围圈内,“剑齿虎,剑齿虎,听得到吗?”对讲机那头除了杂音什么也没有,但弹壳没有放弃,他边跑边不断地呼叫,“人质已经解救,你们还在吗?”
“当。。。在。。。”这时,开始有断断续续,模模糊糊的回音了。兴奋得弹壳大叫了起来,“真是他/吗的太好了。”
“弹壳弹壳,听得到吗?我们在汇合点,我们在汇合点。”
“我太喜欢你的声音了,从没这么喜欢过。”弹壳回应剑齿虎到。
“哈哈哈哈,太好了,我还以为你挂了,还担心我的帐找不到人还了。”
跑了一刻钟左右,他们看见了树林后的螺旋桨。弹壳兴奋地招手,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