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活像个钉子户。洋房的一楼是个咖啡馆,没有招牌,要不是常有人进出,并每次都带着清脆的摇铃声,陌生人肯定会以为这里是有钱人的私宅,想不到是家操营商卖的小店,更想不到是家咖啡馆。秀立拉门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林智宝,坐在最里面角落处的桌子旁,还有两位高鼻梁,蓝眼睛的外国人正和他在交谈。不知道他们在谈些什么,氛围上看得出很轻松,很融洽,不像是陌生人,彼此已交往过很多次的痕迹流露在3人的脸上。
“怎么才来?”林智宝马上就注意到秀立,挥个手,打招呼。
秀立边向里面走,边脱下外套,“生活总是为我带来意外。”说完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加动作。
“又怎么啦?”说着林智宝向服务员做了个“点单”的手势,“让我猜猜,能让你忧愁的应该是女人。”
“这说的应该是你!摩卡,谢谢。”秀立边回击,边对服务员示意。
“哈哈哈。”林智宝和秀立相互摇起食指点向对方,“来,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们aiqi俱乐部的会长,斯塔斑。”斑是芬兰民储银行副行长,母亲是费德亲王的外甥女,父亲是德国共和党党鞭,父母已离异,与母亲生活在芬兰赫尔辛基,这些情况,林智宝事先都告诉过秀立。
“老干部!你好。吉森和我说过你,徒手攀岩黑谷绝壁,佩服!”秀立一把握住斯塔伸过来的手,如是说到。
“你好你好。听说你们中国的女孩喜欢老干部,所以我就不请自来了。”
“怎么样,中文说的不错吧?”林智宝对着秀立问到,秀立连连点头,“这位呢,是我们aiqi俱乐部的钻石会员,乔斯蒂姆”蒂姆是摩洛哥樊迪会计事务所高级会计,父亲是德国陆军学院校长曼弗雷德·隆美尔,母亲则是联合国驻南非领事。
“滑翔机!”秀立握住乔斯的手,“你好你好。”
“你好。”乔斯苦学了1年的中文,水平也是惊人,只停留在“你好”c“谢谢”c“美女”的水准,从来没下滑过。
秀立看着3人手舞足蹈的交流,眉飞色舞的调侃,只是静静地做个美男子,有过一些落寞,但这种感受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也并未表现出太大的伤感与在意。他也曾挣扎过,但术业有专攻,人别有所长,他只能如此安慰自己。这种安慰一开始并未发生多少效益,但渐渐地,有些麻木,慢慢地已然妥协,到现在也只是一瞬间的迷茫,且,这种迷茫已薄如纱,细如丝,轻如鸿毛。这种交际在平时肯定会被秀立断然拒绝的,但今天的3人,有些特殊,不仅仅因为林智宝是自己的同学加损友。
通过林智宝作为中间人,4人彼此都有了熟悉,确切地说,是秀立和斯塔与乔斯之间开始建立起友谊的桥梁,因公亦于私。
或许因为自己很少能插上话,第3杯摩卡也只剩下最后一口,随着那最后的,带着些许残渣的咖啡滑入秀立的口腔,那怡然的午后阳光也泛出了些许困意,不在那么昂扬。
“时间过得真快。”斯塔双手紧握秀立的手,“很荣幸能认识您。”
“!”秀立说着笑着,把另一只手也握在斯塔的手背上后,温暖有力地上下摇动了两下。刚松开斯塔的双手,秀立立马倾身向前,与乔斯以一种非主流的方式——击拳而道别。
“我们也??”林智宝张开手臂,“见你一次也挺不容易的。”
对于林智宝的调侃,秀立欲言又止。只是抱住林智宝强健的臂膀,轻轻拍了两下。不和林智宝站在一起,或许不易发现原来秀立这么单薄。
“你交代的事我可是办了,那我。。。?”林智宝话里有话。
“放心,我能做的我已经做了,要耐心,等!”
秀立到达家附近的地铁口时,才刚过5点10分,本来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