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者错意,露晓突然间有种怦然泛滥,花盛蜜润,白兔乱跳的紧张感。
“哎哎哎。”潘麟见势头不对,慌忙用双手拍一下露晓的粉脸蛋,本想赶快把她打醒,但谁想因为着急害怕傻妹妹着了秀立的道,而用力过猛,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把三人都吓了一跳。潘麟连忙内疚地询问露晓有没有事,边一个劲的道歉,边心疼地轻揉露晓的脸蛋。可露晓却像个事外人,这才回过神,“怎么了?”诧异地看着近在咫尺,也正在诧异地瞅着自己的潘麟的眼,一头雾水。
“没事。”看着自己这已无药可救的傻妹妹,潘麟只能暗自长叹。
“没事就好”露晓听着却心里偷着乐,暗自庆幸自己躲过一劫,甚至有种“我怎么这么好运,可能是长了一张太过罪恶的可爱脸蛋吧”的自恋感。
日出月没,风起云游,四人又如常往,相损互惜,打闹嬉戏。时间都迷恋上了几个人,驻足脚步,吃着爆米花,看着人间戏。要不是秀立抬起左手,时间都忘了自己的职责,它赶忙喝了罐红牛,冲了个会员,开了个外挂,驾着企业号曲速飞行,这才刚好赶上,没让这四个愚蠢的地球人看出破绽。
“时间过的好快啊,都这个点了。”秀立示意大家该收场散伙,各回各家了。
“恩!那行,你送皖之回家,我送露露。”潘麟事有所料,急忙说到。
“为什么?”露晓果然不情愿地问道。
“什么为什么,快走吧。”说完就拉着露晓的手往外走,还不忘嫌弃地瞅了瞅秀立,心想“休想祸害我家露露”,然后嗖的一下就没影了,只留下露晓深深的哀怨声。
“走吧!”秀立也显得很不情愿。
“哦。”皖之透出些些的委屈。
两人一前一后各走各的。夜晚的风吹着秀立凌乱的枯发,秀立皱着眉头,似乎心中有些不解的愁思,越想越乱,越是找不着线头,不知该往何处捋。不知是风太寒还是思太乱,秀立感到头有点疼,他下意识地揉了揉太阳穴,可根本没豆大点作用,于是他只好从右边的裤口袋里掏出一包止痛药,平常他是很少打开这个盒子的,也只有在这人寂心空的时候才会想起它。从盒子里抽出一根,倒过头来,在盒子上敲了敲,今时不同往昔,内芯其实都很实诚,但这是他多年来烙下的习惯,一时是不易改的了。夯实完后就把它叼在嘴角,然后手又伸进同一个口袋,拿出一个zipp一,打开盒盖时能听出一声干净的清脆,用拇指擦了好几下也没反应,可能是火石没了,可能是自己忘了加油,也可能是想起过往的一些暖心的唠叨,心有点抖,手使不出力来。
“没事少抽点”对,就是这句唠叨,秀立激动的喊出声来,“alika”他急忙转身,但谁也不在,除了被晚风寒凌,抱着手臂的皖之,和在路灯下摇曳的两个残影,别无他人,更不用说秀立口中的“alika”。秀立霎那间欣喜如狂的心也像那根被他吊在嘴角遗忘的烟一样,这时狠狠地摔在了粗糙冷硬的地面上。
“你怎么了!?”从皖之关切的语气中不难看出秀立的精神遭受的重大的打击,神情让人担心的有些害怕,害怕笼罩在秀立脸上的氤氲会让他做出什么傻事来。皖之渐觉渐怕地要一个急冲上去抱住秀立,希望可以用自己全部的温暖去赶走这让人寒骨的想法,不管是从自己心里还是秀立身上。可就在她刚奋力迈出脚步时,秀立淡淡一笑,轻轻地说了句“我没事!”不知是自己声太小,还是风太凛冽,皖之显然没有听见,还是一头猛地扑了过来。平素里,皖之极少如此仓促,所以显然心到而脚步却不争气的慢了好几拍,于是她就理所应当地绊了一个踉跄,秀立立马飞身而起,张开臂膀想接住皖之,可两人之间差了好几拍,离了好几步。皖之还是狠狠地摔在了地面上。那响声听的秀立头皮发麻,倒吸一大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