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去不去啊?”皖之不耐烦道。
“去!”
“去!”秀立和潘麟异口同声道。然后大眼瞪小眼地又同时一“哼!”甩头而互不相视,各走各的。
还没走夜店门口,就听见嘈杂的音乐节拍,刚一迈进五彩变幻的昏暗走廊,那强有力的音波阵阵拍打而来,让人不由地血脉贲张,翻滚起一股不安的燥动。走廊的灯光是越走越暗,赶及尽头时早已是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靠头顶上360度不停地做着无规转动的一束白织光,偶尔地探照而过的间隙来看清眼前的路,场内的环境与状况。若是头次来泡吧的人,大多应该感到些许的不适应。就快撕破耳膜的音乐像震天太鼓,六指魔琴一样,扰乱大脑的正常秩序,两侧的太阳穴微热而臌胀。若紧闭起口鼻来,都要担心自己的脑袋会不会胀裂开来。所以微微张开嘴巴或许可以减缓这种不适的症状,就像现在秀立正在做的一样。
“你怎么了?”秀立感到自己的左耳边正有一张玲珑小嘴,口吐芳兰。暖暖的“你怎么了”四个字便带着刚出笼的热流吹进自己的耳根里。
秀立猛地转过头去,想故作镇定而不失男人气概自尊地敷衍一句“没事啊!”。可想好的剧情发生了狗血的变故。秀立的鼻梁恨恨地打在对方那小巧精致的鼻尖处,但疼痛对人类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而引起的自然条件反射,在此时尽有违人道天理地都宕机失效了。经过\'探照灯\'的一闪而过,才明白故障的原因。真相只有一个,\'犯人\'就是吻。原来,秀立的嘴唇黏在对方的嘴唇上了,由此导致两方的中枢神经发生一次小型短路,在神经原的奋力扑救维修的两三秒后,双方的大脑与机理终于恢复到正常工作。秀立立马缩回后脑勺,在混沌昏暗的酒吧内,瞪大着眼珠,眼皮连一眨都不眨地注视着坐在自己眼前,偷笑的那个她--皖之。
就在秀立还沉浸在方才被放大四五倍多的两三秒钟里时,忽然又觉得左耳边一阵香兰搔痒着耳根到,“我会对你负责的。”听完秀立耳根更是被热的胀红,为了防御这股热流烧上自己尊严的脸颊,秀立想重拾平日里在皖之面前的威严地位而反击些什么时,露晓一头扎过来,大声吼叫到,“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
“没有,音响太吵,听不清。”秀立急忙比划,如果不靠近点,说话根本听不清,所以他和皖之才贴那么近的。生怕露了馅而多生出什么其它端倪来。可一旁正抿酒偷笑的潘麟可看的真切,越想越好笑,险些把嘴里努力擒着的酒差点就一口喷了出来。结果还是没屏住,酒从嘴角滑露出几滴来。
“姐,你怎么了?”露晓转过头来,正巧看到潘麟这锒铛的一幕便傻里傻气地关心到。
“没!没事。我去下洗手间。”潘麟说完刚要起身,却听得秀立十分脑残地接了一句,“我也去。”话音未落,秀立立马察觉有些不妥,眼珠左右迅速摆动,肾上腺素如洪水般汹涌分泌,大脑若12缸引擎油门一踩到底般极速转动后,憋出的化解是,“我不知道洗手间在哪,第一次来。”为了掩饰的更加真实自然,他还画蛇添足地补充到一个无奈的做作表情。如此浮夸的演技当然没能蒙混住当事人皖之的洞察。同样也没能糊弄住潘麟的智商,唯一摆平的人也就露晓一个人了。即使如此,秀立也深感欣慰地舒了口气,因为现在偷偷讥笑他的人少了一个。
面对潘麟和皖之的嘲笑,秀立习惯性地想捏软柿子,便怒狠狠地瞪了皖之一眼,若在平日里,皖之早妥协地低下头不敢做声了,可今天不知怎的,她似乎抓住了秀立的小辫子一样,一朝权在手,杀尽天下负我狗的态势,绵里藏针地瞪了回去,最要命的是最后嘴角还故意浮现一丝□□,立马勾起秀立对方才不幸遭遇的痛苦回忆。
“就在那边。”露晓认真地回答了秀立的彷徨不知,却也无意识里提他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