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了个所以然来,趁机转移了话题,走向了洞外,“呀,那海啸好像没跟上来啊。”
“我们又不是瞎子!”顾廷芳冷气横秋地道。
郝建对她还是挺怕的,没敢还嘴,尴尬地笑了两声,蹲在一边不说话了,潘莲则守候在米娜身边,嘘寒问暖的,对方毕竟是她的老板,他们仨现在都认为救援队马上会来,以潘莲拜金的性格,这两个人明显都是她巴结的对象。
“米总,你还疼吗?要不我去找凡哥吧,以前我脚扭伤了,是他给弄好的”
呵!我心中苦笑,感情这贱女人还记得我们的曾经啊?想到这里,我就满肚子火。
“别来找我,想要我治,自己来请。”
潘莲被我当众驳斥了面子,气得呼吸急促,但却没敢说什么,米娜这会儿也安静多了,毕竟,她不是个傻瓜,在这种地方,受了伤就等于跟死亡挂了钩,她激怒我,对她没任何的好处。
女人耍耍性子没什么,但一直耍性子,那就是作了,不作就不会死,如果米娜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的话,她还怎么管理一个公司?
可人家毕竟是女总裁,毕竟得摆摆谱,硬捱了十几分钟后,她才堪堪开口,“叶凡,你能帮我一下吗?等回去了,我可以给你一笔钱。”
“谢谢米总了,不过我更想要一个你的道歉。”
米娜沉默了。
郝建却跳了起来。
“小子,你别太过分了,得寸进尺,米总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心里没点数吗?能为米总治疗是你的荣幸!”
“我跟你说话了吗?”我冷冷地道。
郝建顿时吓得踉跄了一步,怯生生地道,“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你知道什么东西人不招惹总喜欢乱吠吗?”
“什么?”郝建疑惑地道。
“是狗!”
我冷哼了一声,走到了米娜身旁,示意她坐下,米娜倒也听话,坐在了我的面前,我托起她的脚,轻轻地揉了揉,而后猛地一拉一顶,‘咔嚓’一声脆响,米娜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不住地哀嚎惊呼,过后,我问她还疼吗?这傻姑娘后知后觉地感受了一下,神奇地惊异道,“还真不疼了呢,叶凡,没想到你还会正骨啊?”
“小意思,小爷我会得多了去了。”
难得的,米娜没有反对我,笑呵呵地感谢着我,不一会儿,天色彻底黑了,几个女人都困得不行,我就让她们先睡,守夜这种事,当然是由男人来做。
我跟郝建商量了下,这家伙选择了后半夜,然后就跑去睡觉了,我也没多说什么,拎着兰博刀守在洞口,暴雨中的热带雨林透着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直让人发憷,我总觉得,会有什么东西突然从林子里窜出来,冲进洞里。
脑补是一件相当糟糕的事情,它会让人在绝望中更加的绝望。
我甩了甩头,将这些负面情绪给赶出了大脑,紧张地盯视着四周,过了没多久,暴雨开始慢慢变小了,林子里也有了生机,出现了鸟鸣兽吼,我还看到树林里会突然出现一双泛着幽绿的眼睛,似乎在盯视着我们这边,总之,特别的心惊肉跳。
就这样,我在惊恐与孤寂中坚持了前半夜,整个人神经紧绷,都有些脑壳疼,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之后,就跑去叫郝建换班,这货睡得跟死猪似的,我摇了好几下都不起来,气急之下,我照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
“别特么偷懒!赶紧去!”
“行,你是我大爷,行了吧?”
他骂骂咧咧地走向了洞口,这种人就那副操行,我也懒得跟他一般见识,就跑去睡觉了,熬了半晚上,早就撑不住了,一躺下就睡着了,但为了防止意外,我死死地捏着手里的刀。
很快我就睡着了,陷入了无尽的梦魇,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糊中我睁开了眼,发现洞口那没人了,可当时实在太困了,脑子里想着去看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