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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吴争再次醒来时已经是艳阳高照的大白天,外公正好走过来,将一羽毛形状的黑玉石吊坠递给他,嘱咐他要随时戴在身上,不许摘下来。

    吴争嘀咕着说女孩子才戴项链呢,满心不愿意,但一见外公瞪眼如铃,还是乖乖套在了脖子上。

    随即吴争探头往院子里一瞧,发现院门依旧安然无恙的矗立在那里,根本没有倒塌过的痕迹,乖乖,昨夜的那一切难道又是一个梦?

    刚开始一段时间里吴争还耿耿于怀为什么梦能做的那么真实,可时间一久,这些事情也就淡忘了,只是那黑玉石吊坠成了吴争身上唯一的饰品,每每和耗子他们一起洗澡总会被嘲笑,说女孩子才戴这种奇怪的东西。

    但即便被笑的脸红脖子粗,吴争也没有胆量摘下来,因为外公对那吊坠视为珍宝,每天都要亲自检查吴争有没有佩戴。

    吴争很清楚的记得有一次妈妈发现吊坠的绳子脏了,就给取了下来,说要帮吴争洗一洗,可手里一滑,不小心把吊坠摔在了地上,给摔出了一条裂痕,外公为了这事竟然把妈妈训斥了老半天,把妈妈差点给骂哭了。

    这种发生在家里的琐事自然是不可能被外人知晓的,门外的女人能说得上来,吴争就不再怀疑,从心里肯定了她就是自己的母亲,也不顾耗子的劝说,拽掉锁头,一把将门打开了!

    门外果然站着一个中年女人,穿着碎花布料制成的棉衣棉裤,头上还裹着一条深红的头巾,手里挎着一个竹篮,里边放着两只退了毛的公鸡,可能是在雪地里呆久了,她的两个脸蛋被冻得通红。

    怎么说呢,那女人怎么瞧都像是个归乡的村姑,篮子里的公鸡自然就是给家人带的礼物。

    虽然隔了多年没见,但吴争还是从那女人的眉眼之间找到了当年母亲的影子,当下就泪眼朦胧,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那女人更是两行热泪,嘴唇颤抖,满脸的慈爱,招手说道:“争儿,快过来让妈妈看看你,想死妈妈了!”

    见了亲妈,吴争已经什么都不再思考,抹了把泪就朝门外走去,可在一旁的耗子存了个心眼,一把拽住吴争,对那女人道:“阿姨,我是耗子,你可还记得我?”

    那女人伸出的一只手没有收回去,急于要去拉吴争,有些不耐烦道:“记得记得,你是隔壁舒家村的小安。”说完就再次摆手,“争儿快过来,让妈妈瞧瞧。”

    耗子却不松开拽住吴争的手,而是疑惑的说道:“阿姨,这大晚上的,外边天寒地冻,你还是先进屋来暖暖吧,你进了屋来想瞧还是想摸,想抱还是想亲,吴争都不会拒绝!”

    耗子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发现那女人站在门外就是不肯进门,非得让吴争出去相见,这就很奇怪了。

    女人一听显然是生气了,一脸怨恨的白了耗子一眼,低头往地上一瞧,眼珠子一转,道:“好好好,我进去,可是这篮子沉得很,压得我胳膊疼,争儿帮妈妈拿一下行不行?”

    耗子抢先一步上前,伸手就来:“没问题,我帮阿姨拿!”

    说着,耗子已经把手伸到了篮子边,却突然一反手,抓住了女人的胳膊,猛然向屋内一拽,那女人脸色大惊,却已经来不及,一只手已经跨进了门来。

    耗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下一秒,贾爷临走时留下的那道鞭痕像是感应到了什么,陡然泛起红光,红光向上飞射,形成一道光墙挡在了家门口!

    那女人见状,两眼显出惊恐之色,双脚死死地扎在原地就是不肯进门,耗子可不管那么多,像拔河一般将她往前猛拽,红光之墙碰到了那女人的手指,在接触的一刹那,砰地一声,竟生出了一团火焰。

    女人的手指一瞬间被点燃,发出噼里啪啦的炸裂声来,黑烟随即飘起,还带着丝丝烧焦的气息,她疼的哇呀一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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