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招降繁华的小城,依旧如往常般热闹,一辆华丽的马车自闹市中驶过,高贵的诺萨德军官正端坐于马车之中。
他是帝国赫赫有名的贵族子弟,自帝国建立之初就有他的家族参与,如今他以出色的谋略才能被指派往南方担任军策。
军策是作为行军最高指挥的存在,拥有一票否决将军的权利。
而此刻宁静的马车是他暂时唯一能休息的地方,因为他即刻就要去往南方参加战事。
偶然间路过一栋豪宅,几名士兵哭喊着跑了出来,惊扰了他的雅致。
“怎么回事?”
斯维因皱起眉头询问着马夫,显然这吵闹已经打断了他一路走来的沉思。
“是!”
马夫拉住马车应了一声,随后又将哭喊地士兵抓住询问了一番。
“大人!前面那间房子好像出人命了,是军官内斗!”
“诺萨德也会有军官内斗?我们去看看!”
这不禁引起了斯维因的好奇,他走下马车缓缓地朝着夏洛家走去。
一进门就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士兵,接着他又步入大厅,只见褚御良正坐在椅子上抽着烟,则艾布纳西在查看着伍德的伤势。
“怎么回事?”
斯维因皱了皱眉头,细细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大人!这位队率想强征我家老宅,结果正撞上新任伍长的小婿归来,两人就起了冲突,小婿下手重了些,将他打成了这副模样!”
看到斯维因走进来,艾布纳西第一时间就认出他那诺萨德高级官服。
“这就是你女婿?”
斯维因指着褚御良问道。
褚御良打量着眼前这个人,此刻他正披着一件翎羽大衣里面穿的正式,胸前还有诺萨德标志,此人五官也十分俊美,一头翩翩白发气宇不凡。
褚御良瞥见艾布纳西正在给自己使眼色,索性也只好站起身卖乖。
“正是小的!”
斯维因先是打量了一番褚御良,随后又看了看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伍德。
“强征民宅不是罪,毕竟整个诺萨德都是抢来的!”斯维因的声音异常冷酷且无情,仿佛是个没有任何情感的人。
“但弱却是他的罪,诺萨德本就是弱肉强食。这个人已经废了,以后就由你来代替他的位置,记住做好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的事,别把手伸的太远,不然”
斯维因并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转头示意着伍德的位置,接着又转身准备离去。
“你叫什么名字?”
可就在斯维因即将踏出门外的一刹那,他忽然又停下了脚步问起了褚御良。
“在下褚御良!”
褚御良恭敬地回答着,显然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并不简单。
“好!褚御良你听清楚了,废人在诺萨德只有死路一条。”
接着他一挥手一股无形的力量迸发直奔伍德而去,并在一瞬间就扭断了他的脖颈。
冷酷c无情c残忍,这是褚御良对斯维因的第一印象,他无法想象这个人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长大,从小又受到了什么样的教育。
南征期间褚御良还听说他曾为了帝国杀死了自己的父母,褚御良并不相信世界上会有毫无感情的人存在,他的心中一定也有着寄托他全部情感的地方。
直到多年后褚御良才发现斯维因真正珍视的东西,那便是这个帝国。
他漠视生命c藐视君王c不顾血脉与家族,但唯有这个帝国繁荣是他唯一不忍忽视的东西,也是唯一个他认为值得放弃一切的东西。
他效忠的是这个帝国,不是君王也不是子民,而是诺萨德。
斯维因走后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