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一名少年站在城墙之上向四周的伙伴们询问着。
“似乎是诺萨德的军队!”
一个小男孩指着远处的军旗说道。
“那是时代的洪流,我们无力改变什么?”
不知何时一位银发老者已经出现在了少年背后,他的声音包含着沧桑,却也有一丝多愁善感。
“老头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听到这声音褚御良第一时间就认出了他的身份。
“滚犊子!劳资是你爷爷!”
话说这老者脾气可能不太好,话没说两句就直接朝着褚御良一脚踢了过去,害得他险些从高耸的城墙上坠落。
“倒地是劳资还是爷爷?”
只见褚御良摇摇晃晃地站稳身姿没好气地问道。
“御景走啦!回家吃饭了!”
老者并没有继续理会他,倒是招呼着另一个与他长得极其相像的小男孩。
“爷爷!敌军来了!我们不用通知一下守城军吗?”
弟弟看着远处那越来越近的诺德萨军旗,脸上涌现出一丝不安。
“那帮怂包早就在城门口等着迎接呢!不战而降!走吧!别管那些屁事了!”
褚御良不以为然地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随后又推搡着弟弟离开了。
饭后老爷子正悠闲地躺在摇椅上抽着烟,他这柄烟杆子可是有些年头了,翠玉的嘴子c乌木的烟斗c锦布的烟袋就连烟杆都是银纹金雕。
看着老爷子口鼻间呼出满满烟雾,才吃完晚饭的褚御良刚一抹嘴就蹲在老爷子旁边,一脸贪婪地吸食着他呼出的烟雾。
“爷爷给我抽一口呗!”
“滚犊子,小兔崽子不学好,哪凉快哪待着去!”
褚御良本就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对于被骂他丝毫没有感到意外,只是听到这话索性揣起兜就往外走。
“站住?”
“又怎么啦?你让我滚的!”
他转过身一脸不耐烦地说着。
“嘿!你小子怎么跟你爷爷说话呢?你说你是不是又偷隔壁小丫头的裤衩子了?人家她妈都来告状了!说什么以后洗完内衣都不敢往外晾了!”
“真不是我干的!没准是让猫叼走了呢!”
褚御良发现事情败露,只好装作一脸无辜的表情狡辩道。
老爷子一时间也难辨真假,只好转头看向御景,御景也不敢说话只是偷偷地指了指自己的哥哥。
“你小子出卖我!”
褚御良看到弟弟这种卖主求荣的行为转身就是要打,可这时老爷子又发话了:“抻筋!手脚各500次!”
“是~”
只见褚御良放下手中攥起的拳头,没好气地应了一声,随后又“啪”地将兜里的内裤放在桌子上,转身一个人朝着后院走去。
后院内耸立着数个直立的木桩,旁边还有5根竹条捆在被截倒的树桩上。
褚御良一跃跳上木桩,两腿各踩一根随后身体下沉,渐渐的一个标准的凌空一字马出现了,接着在双腿用力站起身如此反复500次,他的脸上也浮现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一个空翻跳下木桩,来到另一边的竹条旁,再将手指伸入竹条上的孔洞。伴随着手指的发力只见5根三指宽的竹条正缓缓朝着中心靠拢,接着褚御良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一发力竟连树桩都一并提了起来。
如此每只手又反复了500次,褚御良能感觉到自己手指如同断掉了一般不听使唤,手指上那一丝丝细微的肌肉每一丝都传达着如同被撕裂般的剧痛。
这套修炼方式褚御良从8岁就开始练起,如今他17岁,已经已经练了9年了,梅花桩这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