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家乡的水甜!”
上街路的喷泉是临沂市的一大特景,每日都吸引着男女老少前来。
今日却有一些不同,在这里多了一个年轻人,一米八以上的个子,如刀削般的脸庞充斥着一种坚毅的神色。
双眼眸子不大,但开合之间却不断闪烁着如电般的光芒。
举手投足之间更是流露出一种现在男子所缺少的男人味。
就是这样冲满阳刚之气的年轻人却做出令在场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的举动。
只见这名男子趴在地上似亲似闻,脸上露出迷醉的神色,再用手舀喷泉的水送到嘴边喝了下去。
都将这名男子当成神经病,有多远离多远,深怕男子会突然发狂伤人。
要知道神经病伤人可是无罪的,最近太多神经病伤人的新闻了。
这名年轻的男子是陈召远,他离开自己的家乡已经七年了。
七年前因为自己喜欢的女生杨薇薇,冲冠一怒为红颜,将准备强暴杨薇薇副校长的儿子打得晕了过去,而陈召远以为自己把他打死了,连夜逃走,这一走就是七年。
七年时间不长,但对陈召远来说却如同度秒如年的感觉,他这七年的经历都可以拍成一部电影了。
若不是修罗军团出现了叛徒,他也不会将组织解散,更不会因此而回归华夏。如今回来了,是该回家看看了。当然,他还有个更重要的目的和任务,得到消息,那名出卖组织的叛徒已经悄悄潜回华夏,所以,他定不能任其逍遥法外。
仅仅七年,陈召远从一个普通人走到现在地下势力的王者,黑暗世界的帝皇,达到了别人用一辈子也许都达不到的高度。
对于这些人的反应,陈召远并不在意,反而觉得亲切,脸上带着笑,向记忆中的家走去。
近乡情怯!
离家越近,陈召远的心里越是激动。
七年来锻炼的面临泰山崩塌也不会有任何波动的心境,此时像风暴中的大海,在他的心里有几分期盼,几分欺许,甚至还有几分害怕。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房屋,除了街道上的树更加的粗壮了一些,别的一切都没有改变。
看着自已从小生活的地方,不知道多少次梦中回到这里,陈召远的眼中忍不住的泛起水光。
推开破旧的大门,走了进去。
院落里很乱,东西翻了一地,滚的到处都是,一片狼藉,像是遭了贼一样,
屋子里隐隐传来轻轻压抑的抽泣声,陈召远本来高兴的脸色拉了下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脚步不由加快冲进了屋里去。
呯!
房门似乎早就掉了下来,陈召远不过轻轻一碰,整个房门就掉了下来,摔在地上,溅起地面上的灰尘。
“我跟你们拼了!”一个黑影夹带着呜咽的风声,从昏暗的房间内飞向陈召远,一个愤怒到极点的苍老男音,用一种悲愤的哭腔大声喊叫着:“钱我们不要了,你们还想怎么样?你们这是想逼死我们呐,我也不活了,大家一起死!”
陈召远一个闪身躲过飞来的黑影,黑影砸在墙上,叭得一声掉在地上,陈召远看清了,刚刚飞来的黑影是一个空的输液瓶。
昏暗中冲过来人影,人影微微伏低,头部向前像是一头耕牛,一瘸一拐的向陈召远冲了过来。
打死陈召远也不会认不出向自已冲过来人影是谁。
他正是陈召远的父亲,陈方达!
在他记忆中,父亲的臂膀宽厚而有力,腰背挺直,似乎就算是天踏下来,他也能顶起来。
可是现在父亲老了,而腿脚很不方便,似乎被人打断至今还没好。
陈召远的父亲一头扎进陈召远的怀里,老拳用尽自已最大的力气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