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柳风果然装得很悲伤,尽力以牛风留下的记忆装扮自己。或许是村长也不想大家节外生枝,一大早就派人安排好各种蘸仪。不久,太阳爬上了山坡,荒家村一扫以前的阴冷幽幽的状态,村民都觉得是吴迪道长的功劳。虽然,道长为此把命都留在了这里,但是,大家十分默契的不去谈论它。只是默默的来为道长送行,也算是对吴迪道长驱鬼除邪的肯定。
村长田有余拍了拍柳风的肩膀,递给他原本定好的一万却曾加到五万的酬金。村长以金钱的方式来表达对吴迪道长的悼念,也是对道长除魔护道的肯定。柳风接过来感激地双眼含泪,村长示意大家启程送道长上山。
白云山在华夏的临城,地处西南并不是什么名川大山。据说是唐代司马承祯年轻时候,修炼游历路过此地曾救过一人。后此人高中举人,回乡该自己的家乡门前的山叫白云山。修成一观叫白云观,或许是后人假借司马承祯号白云子作此说也是有可能的。毕竟白云山白云观白云子听起来好像挺像那么回事,五千年华夏文明总是要有自己的根,年代更替,光阴荏苒,世事变迁,沧海桑田。白云山的白云观虽然现在也是属于临城道教协会,只是在华夏没有什么名气。尤其是近年来道士正一派的授箓更加讲究,所谓出家容易授箓难。白云观没有什么名气,所以也没有几个修行之人。能够获得授箓的就是吴迪吴道长,不曾想吴道长却在除魔护道中身死道消了。
一路颠簸,中午时分众人护送吴迪道长的遗体回到了白云山。
观里已经搭起了道场,十几个师兄弟头戴道冠,身披道袍。早早地迎接到山外,柳风更加小心翼翼,虔诚的保持应有的小心度。
即便如此,柳风依然敏锐的感到丝丝缕缕不满情绪弥漫在四周,也有一些不明情绪夹杂其中。柳风没有办法去管住别人心里的想法,只能不断调整自己的心态。俗话说:“一入江湖深似海!”
“牛风,过来跪下!”柳风一愣就意识到是在叫自己,马上跪在吴迪道长的遗体前,嘣嘣嘣,磕了三个头。
“谁叫你起来的?”
“师傅同意了的!”
“牛龙你倒底要干什么?”
“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师傅才刚刚除魔升天!”
“牛龙牛亮牛真你们看看头上戴的是什么?身上穿的是什么?脚下踩的是什么?”
“那又怎样?”
“你们几个也不看看是什么日子”
“弄你的日子!”
“你们平时念的道德经去哪儿了?”
“平时没有机会弄你,师傅总是照顾你。
“因为我是孤儿。”
“总是带着你四处走”
“那是你们有攵母。”
“停!停!停!牛风为了师傅你也要认命。”
“牛风,好像你以前没有这么多废话。”‘
“大师兄,大师兄,大师兄。”
“废话怎么越来越多,叫大师兄也没用。”
“大师兄,你能不能先听我说。”
“龙哥,别听他的。”
“牛真,你们把师傅的道场做完了来。怎么样?反正我也跑不了。”
“对,大师兄还是先做道场吧!那些村民也还没多走,以后我们做法事影响不好。”
“牛风去沐浴更衣。”
“是,大师兄”。
“你们几个也去准备法器朱砂。”
“大师兄我们都妥当了,你就开坛做道场吧!”
柳风来到坛前总有些什么东西让他别扭,从牛风留下的记忆里没有可能出现刚才这种情况呀!
“牛风,你来前面画符箓。”
“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