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老娘取舍由心,便该乖乖等我采撷才是,要知道,我二人功力超群,你是反抗不得的。”
身后传来一声嘲弄,欧阳佩月捂着胸口冷笑道:“这位大妈,你想是误解了这位公子的意思,他是想告诉你:男人和女人有很多不同,其中一点就是,平白送上门的东西女人会觉得自己捡了个大便宜而沾沾自喜,而男人则会觉得——贱!”
大难临头还不忘抓住机会出口挤兑人,霍衍庭被这女人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巫山雨则瞬间黑了脸,她一巴掌将欧阳佩月甩翻在地,不为她那番话,只为那声“大妈”。
霍衍庭瞬间气息变冷,他漠然提气,才发现自己居然真气浑浊,丹田灼热,掌风之力只余三层,灯火摇摆中他暗暗给了匍匐在地的欧阳佩月一个眼神。
巫山云劝罢巫山雨消气,霍衍庭的动作没有逃过他的眼睛,猥琐的脸上带起假笑,他道:“怎么样,是不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了?这屋子里我早就点了足够分量的秘制合欢散,除却阴阳调和,无药可解,你要么乖乖顺从我家小雨,要么......就等着阳爆而死。”
霍衍庭只怪自己大意,万没想到也有被下了春药的一天。
说来一人在外不该纵酒,怪只怪今夕良夜,得遇佳人,竟不想和这佳人要一起遭难。只愿她能看懂自己的眼神。
巫山雨很满意地靠在巫山云肩头,两个人正说着要各自行动时,欧阳佩月意识到自己时间不多了,这是仅剩的时机,她紧握匕首,提起全身力气,趁二人不备,奋力向巫山雨身上刺去。
一招落,只划伤了巫山雨的肩膀,她接而被突生警惕的巫山云一脚踹飞到了床沿。
也是这一刻,同时注意力转移的二人给了背后的霍衍庭可乘之机,待他们及时回首,霍衍庭已经提起全身力气腾身劈来。
两掌同落,二人毙命。
霍衍庭也彻底倒地,一时提起全部内力使得丹田彻底打乱,刚刚奋力压抑的灼热气息已经冲上头顶,他仅用最后的一丝理智控制着自己,而床沿那边属于女子的馥郁清香却不断冲进鼻尖,叩敲心田。
欧阳佩月也不比他好多少,而且她不会武功,又喝了酒,中毒本就深些,只剩意志在抗。
幽幽暗室,两人四目相接,同时无奈地发出一声低笑。
短暂过后,欧阳佩月如被烈火焚烧,彻底没了理智,她咬牙看向离她几尺之遥的男子,心觉许是上天安排。
别人,她情缘死。
若他,又有何妨?
生死存亡在前,去那该死的贞洁!
霍衍庭发誓,过去二十余年他从未见过这般直接大胆的女人,姑娘们见了他从来都是言语温婉举止得体的,所以当欧阳佩月几乎是用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一把扯开他的玉带时,他脸上的表情可以用惊悚来形容。
可是......无关药性作用,他现在由内而外只感到好欣喜,这种感觉他真的好喜欢。
什么名门淑媛娶妻求贤,这才是他的菜好不好!
湖风入窗,吹起浅黄灯光下清浅女子的额间秀发,皓腕抬起信手一挑,明玉珠钗清脆委地,那三千青丝飘飘扬扬散在了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圆滑如珠的香肩。她魅惑的眸,勾人的笑,轻咧的唇,美得甚至有些不真实的脸,瞬间充斥他的脑海,目光下移,那纱绢随风而去后,他更是瞪大双眼忘记了呼吸。
一夜繁华尽兴,美胜他历过的二十余年生命。
直至一觉醒,看着那空荡无人的房间,他都觉得昨夜如梦一般。
然而,那空中残留的芬芳,榻上如花的落红,还有地上巫山云雨的尸体证实,那并不是梦!
可是她人呢?
霍衍庭第一次发了狂。
真正交心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