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刘长老怒喝,肖然心里一紧,还是被他们发现了不寻常之处。
如实相告显然不可能,最好的结果也是被当成疯子。
“说吧,当初我见你用粪汁浇灌灵草就觉得不正常,杂役弟子都有专人培训,不可能会犯如此错误。”石长老也冷冷说。
“天地明鉴,弟子对天剑宗绝无二心。”
“那你怎么解释你的功法身法?”
“弟子幼年曾得奇遇,只是当时年幼,现在大了才开始习练奇遇所得的功法。”肖然硬着头皮开始编。
“呵呵,小子,你觉得我们会信吗?”执法堂胡长老捋着长须,那意思很明显,别在老人面前撒谎,人家的胡子比你的头发还长。
“我倒是很有兴趣听你这番奇遇,你不妨大胆地说。”宗主林天彪微微笑道。
“是,弟子幼年,曾偶遇一位自称渡灵人的人,功法身法俱是他所传”
“什么?渡灵人?”
几位长老大惊,林天彪脸上也露出惊讶之色。
“那渡灵人什么模样,你仔细道来。”石长老呼吸有些急促,大声催道。
“弟子当时也不曾看清,再说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弟子想不起来了。”
“那渡灵人可曾对你说过什么?你细细想来,不可遗漏。”
“嗯”肖然作思索状。
几人面怀期待,俱都紧紧盯着肖然,生怕遗漏了什么。
“渡灵人曾说: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贻。”
“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贻,好好好,至理名言呀!”胡长老捋着长须,击节赞叹。
“你还能想起什么?”石长老继续追问。
“弟子依稀记得他老人家还说:我的院子里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还是枣树。”
“这”几位长老面面相觑,想不通这句话的意思。
说它直白,似乎又含有深义。说它深奥,却又如此浅显易懂。
“你可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石长老皱着眉头,问肖然。
“弟子也琢磨良久,兴许,这是他老人家暗示弟子以后去寻他吧。”
“有道理,有道理。”众长老点头。
“如此说来,你果真有这番奇遇了,这是好事啊,是你之福,也是天剑宗之福。”林天彪哈哈笑道。
“你该早些道来,害我们疑心半天。好了,你可以走了。”胡长老抚须长叹。
肖然暗道侥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告辞离开。三位长老互相看了看,脸上都挂着笑容,转身出去。
大堂内就剩下宗主林天彪和圣女慕容青青。
“你怎么看?”林天彪揉了揉太阳穴。
“我看他目光闪烁c表情造作,不像真话。”
“嗯,”林天彪不置可否,随即又说:“过几日试炼之地开启,你也一起去吧。”
“是,宗主。”
肖然一路飞奔回到药园,昨晚没睡好,他想补个觉。
“你们”
茅屋内,三张床并排而放。将本就狭小的房间更是挤得没有落脚之地。
“前辈,我想住得离你近些,也好日夜聆听你的教诲,所以就将床搬过来了。”孟游憨笑着。
“那你呢?”肖然看向黄狗。
“整个天剑宗,本尊想住哪就住哪,需要给你理由吗?”
“滚滚滚滚滚!”肖然伸手将黄狗的床向外拖。
“嘿你个臭小子,你以为拖走了本尊的床,就可以让本尊死心吗?你这儿,本尊住定了!”黄狗死死抓住床沿。
肖然叹了口气,他突然明白了狗皮膏药绝不是用狗皮做的膏药,而是形容它的粘性,俗称赖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