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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如梦亦如梦,缘起缘灭还自在。

    流年没有马上将成婚之事告知流苏,虽心事重重可却显得平静依然,他没有人可倾诉,只好用琴声来诉说,个回到莫宇轩之后流年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或弹琴,或吹箫,这是他唯一的倾诉,幽怨满心何处诉,只可化作曲中音。

    流苏依然如常的陪着流年用膳,可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却至于哪儿不对劲自己也说不上来,只好闷头吃饭,而这期间流年却未发一语。

    晚膳之后流苏刚想出门散散步,而流年却叫住了她,“苏苏,跟我去一趟银安殿。”仿佛是在命令,可又仿佛一句寻常话,温柔如旧,暖似春风。

    流苏缓缓转过身来笑问;去银安殿作甚?难不成你要我和你一样帮着千岁处理朝政不成?

    流年没有在说话,而是自顾自的起身朝屋外走去,流苏赶忙跟在身后。

    此时天色完全黑了下来,一轮弯月挂在黑色天幕上,好似一把明晃晃冒着冷光的镰刀,那一抹寒光笼罩着整个人间,一抬头仿佛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一路上流年和流苏都未开一言,不知不觉之间到了银安殿。

    此时宁王正在书房里处理政务,平日梧桐都会陪伴在侧的,可这两天她染了风寒不能相随,故宁王有些不自在,晴雯和女官小红都在一旁伺候着,期间宁王只是埋头批阅奏章,很少抬头亦或者言语。

    流年和流苏一前一后走进了宁王的书房,使他不得不暂时放下公务,小红赶忙给二人搬椅子,奉茶。

    宁王那凌厉的眼神从流年和流苏身上微微掠过,而后落在了自己面前的茶杯处,沉吟了片刻,他方才缓缓的问;流年你可是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流苏了?

    流年没有说话,坐在那儿安静的品茶。

    流苏见宁王如此严肃就忙问。千岁这话何意啊?要流年告诉我什么?

    面对流苏的好奇宁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手轻轻点指流年,“你还是吻流年吧,这是你们两个的事,若是旁人说反倒没意思了。”

    流苏见宁王不肯说,只得回头来问刚刚放下茶杯的流年,“千岁刚才的话到底什么意思嘛,他说关于你我这到底是?”流苏或许能猜透可她不敢忘那方面去想,怕只是自作多情而已。

    面对一脸困惑的流苏,流年没有言语,修长的手指缓缓移动,把系在身上的一玉佩解了下来,“苏苏;从今以后你就是这块玉佩的主人了。”面对流年突然的郑重流苏有些不知所措,而受却不由自主的伸了过去,就见流年把一枚玉佩放在了她的手上,顿时觉得整个手心都温暖起来,流苏的目光微微扫过手上的那枚玉佩,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一方龙形暖玉,一面刻着一条龙,而另一面刻着流年的生辰与姓名,昏黄的灯光下那玉佩的光那玉佩闪着温润的光泽,犹如冬日里的一团暖阳,看着就让人觉得暖意融融,那绿色好生晶莹,好生山药,一看便知这玉乃玉中极品,百里挑一。流苏知这玉乃流年随身佩戴之物,二十多年几乎从不离身,听说这玉产自西域于阗国,中原少有,与之一模一样的玉佩只有四块,分别在当今皇帝慕容剑恒身上,及剑辰,流年弟兄二人,还有与萧太后的唯一的女儿公主慕容玉蝶身上。流苏知这玉佩甚是稀罕,而流年却将此美玉送给自己,一时间她竟不知该如何是好,手始终伸着,美玉静静的在她花蕊一般的掌心里,“流年你这是何意?这玉佩可是你随身之物啊。”流苏疑惑的看着流年,喃喃自语。

    还没有等流年开口,一旁的晴雯可忍不住了,话脱口而出,“流苏你这傻丫头,这玉佩只有九王妃才可拥有,你平时不是ig机灵的嘛,怎么这会子反倒犯糊涂了。”

    晴雯一语点醒梦中人,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流苏喜不自胜,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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