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秋云王妃在宁王的威逼利诱之下把白如雪告知与她梧桐与流年在花园有私情之事给供了出来,在确认宁王要从轻发落如雪之后她才安心离开,宁王的几个小妾里秋云唯一喜欢的就是白如雪,主要是平日这白如雪对她极为恭敬,且无宠,行事低调,不招人妒恨。秋云刚走出银安殿正好与流年碰上了,“流年你去找剑辰也是因为与梧桐之事吧。”二人相对而驻足,秋云知流年眼睛不好,她虽是嫂,长者也,然却还是主动与流年打招呼,流年淡淡一笑,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嫂啊,不过嫂不也是因为这事情而从银安殿出来嘛,兄长可安好。
秋云道;“他一切安好,不过我想他也需要你的一个解释吧。”
“嫂所言甚是,我正是去给他解释的,那小弟就先失陪了。”说罢流年缓缓转过身去,缓步行之,秋云见流年走远了方才转身带着丫鬟朝自己的福宁殿而去。
流年直接来到了剑辰的书房,“兄长为何不去萧家把她接回来?”流年语气轻柔的问,他能感知到此时剑辰的心情。
剑辰捏着一枚印章,静静的凝视着坐在自己对面安静如初的流年,“明日再说吧,你来找我所为何事?”剑辰不冷不热的问道。
流年知剑辰此时心里不痛快,他没有特意去安慰与他,而是坦然对之,“我若猜的没错兄长已从嫂口中得到了造谣者是何人了吧。”看流年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剑辰没有否认,“没错,不过当时那一幕让谁看到也会误会的,难道你不觉得吗?”剑辰的话是别有深意的,二目凌厉如刀,直勾勾的盯着流年,幸好对方是自己的弟弟,否则他怎会饶之。
流年何等聪明,他怎会听不出剑辰的弦外之音来,只是故作不知,一脸风轻云淡,“流言蜚语的确可以杀人,好比有人造谣曾参杀人,一个人说曾母可以不信,二人说她依然可以不信,可第三个人第四个人在言曾参杀人知子莫若己的曾母却坐不住了。”
“你认为我和曾母一样不信任与你们不成?”身为储君的慕容剑辰素来都是我行我素,无人敢如此直接的讥讽与他,然而流年却敢如此,这自然是伤了剑辰的自尊心,他不自已的怒色升起。
流年知剑辰已怒,并不畏惧,依然平静淡定,“兄长,有个词叫做若爱无疑,倘若这事是发生在雪柔身上你还会怀疑吗?”
剑辰闻听此话眉微微的一拧,眼帘缓缓低垂而下,沉默了良久,才缓缓道;“可她不是雪柔,流年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不能言的秘密,在火龙山庄的时候你和她之间的那种亲密让我至今耿耿于怀,而且你说她是你的知己,我更是不痛快,你也知爱是排他的,虽然你是我的亲弟弟。”剑辰的直白并未让流年不悦,只因为他了解自己兄长的性子,素来是唯我独尊,独霸一切。
“怎样才能让兄长安心?”流年静静的问。
剑辰略微沉思了片刻,直截了当的回答说除非你和流苏成亲。
“这——”说到与流苏成亲流年陷入了为难里,“怎么你不爱流苏吗?你要耽误到她何时?还是你要位某个人而守候一生?”剑辰看流年面露难色,故甚不悦,步步紧逼。
流年深深的叹了口气,脸上流过一丝无可奈何,“兄长误会了,我也想和流苏厮守一生,可是我——”流年语塞,他不能把心中的那个难言之隐说出来,他怕剑辰会担心,他只希望自己三十岁那年能悄悄的离开,不带走人世间一丝悲伤的离开,若提前让他们知晓了这事一切就会不同了。
“我真不知你到底在犹豫什么,你还要耽误流苏多久?这一年之内你必须要娶流苏为妻,早日为咱们慕容家开枝散叶。”慕容剑辰见流年如此的犹豫不决恼羞成怒之,故拿出其兄长的身份来命令与他。
流年没有活什么,只是在心底里默默的叹息着。
萧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