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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金铺地。坐在凳子上的流年依然如旧,白衣不染尘,安如月,静似画,气若山崩不惊。梧桐与紫鹃赶忙上前施礼。

    “姑娘也是来赏菊的吗?”流年的目光从juhua处落到了距离自己不远一身红色的女子身上,在他的眼中对方亦如这盛开的juhua一般淡雅脱俗,能够与她同赏菊他兴之。

    梧桐莞尔一笑,说我与公子同,对了公子的伤可好些了?

    梧桐对于流年是关心的,她是发自内心的感激,感激对方为自己所做的,她知道对方做这些是为了剑辰,可着有什么分别?梧桐面对剑辰时从最初的恐与恨到了如今的依与恋,同样也有恐,恐欲失,然对于流年从初见到如今始终都是温暖好似三月春风拂面,好似他们是失散多年的至交,相逢既无欢喜也无悲,那种莫名的亲切是那么的自然,与儿女私情无关。

    面对梧桐的关心流年温柔一笑,很是轻松的说我的伤已好的差不多了,姑娘无需担忧,请把手伸过来。

    梧桐微微的愣了愣,最终还是把右手神给了对方,流年用大拇指轻轻的扣住了梧桐的脉门,这时候梧桐不自觉的走进了些许,两人距离很近,流年嗅到了女子身上那一股淡淡的梧桐花香,觉得清新惬意。良久,流年缓缓的放开了梧桐的手,安静的脸上带起了几丝怅然,“看来红绡伯母给姑娘开的药的确是对症啊。”

    “此话怎讲?”梧桐赶忙问。

    流年勾了勾唇角,微微笑了笑,认真的说在下通过姑娘的脉象可知你体寒之症有所好转了,我若猜的不错姑娘的手脚近日来没有往常那么凉了?

    “的确如此,是不是只要我认真服药就可以把寒症彻底根除?”梧桐眉宇稍安,然又充满渴望的望着流年。

    流年微微拧了拧眉,头轻轻的摇了摇,说只可缓解,不可根除,在下也解除过不少寒症之人,然如姑娘这般的却是第一个,我听红绡伯母说姑娘这寒症是与生俱来的,然世上还没有一种药能彻底的根除姑娘的病症,所以姑娘只可服药缓解,不能经风吹雨打,而且不易忧思过度,从脉象上看姑娘依然有忧思之症,这样不好,为了自己,为了孩子,还是把心思放宽一些的好,比较笑着哭着都是一天,就不如微笑之了。

    流年的劝导好似涓涓细流一般一点点的渗入到了梧桐的心田里,然而苦涩却还是爬上了眉梢,“我也不知自己因何忧思,很多事非我所能控。公子既然把一切想的那么明白,那为何自己活的还是不明白?”

    流年闻言就是一愣,赶忙问姑娘此话何意?

    梧桐朝后面退了几步,然后正色道;“公子和流苏青梅竹马,明明你们相互喜欢,而且流苏为了公子倾其所有,你却不给她一个名分,在虚耗着她的年华,难道不觉得残忍吗?还有就是公子也应该成家了,这样好让太后和你的兄长安心,也好给爱你的那个人一个交代,属于自己的风景如果不紧紧的抓住,早晚也会失去的,因为没有人会知晓风何时回来,雨何时会至,我们何时会失去,切莫到那时候追悔莫及。”

    流年自然知晓梧桐的良苦用心了,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愁伤在眉宇之间缓缓散开来,“我何尝不懂姑娘的意思,何尝不想,可正如姑娘所言很多事非我所能控,我与流苏之间亦是如此。”

    梧桐见流年谈及他与流苏之事居然满是无奈,更加的困惑不解了,“公子与流苏你i情我愿,是真正的两情相悦,你如今只需要给她一个一生一世的承诺,给她一个名分足矣。”

    “很多事不是那么容易的,姑娘还是不要为别人作嫁衣裳了,关心好应该关心的人就好了。”流年云淡风轻的避开了与梧桐继续的争执,他心中是爱梧桐的,然而对于流苏他同样也是爱的,可是无论是谁他都不能得,没有人知道流年内心的那个秘密,那一年他学会了算卦之后算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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