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够在面对危机时依然保持一份冷静非常可贵,往往最能够拯救我们脱离险境的就是那一份临危不乱的坦然与镇定。
宁王听了梧桐的分析,他冷静下来仔细想如果马上就判了刘廷芳的罪的确有点草率,所以他打定了主意讲此时从长计议。
梧桐随着宁王一起回到了大殿,此时刘廷芳依然趴在地上,然水火无情滚早已讲她打的皮开肉绽了,如花的脸此时因为疼痛而苍白如纸,她在痛苦的shyi着,眼泪如决堤的洪水流个不停,此时她龟爬这抱住了梧桐的腿,她知道现在唯一能够救自己的人就是梧桐了,从上一次红麝串那件事情上她看出了梧桐乃一心善之人,故想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梧桐姑娘我求求你求你救救我,毒真的不是我下的,这些证据我真的不认识,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出席在我的房间,我虽然妒忌姑娘得宠,可我从来没有想过对姑娘下次毒手过啊,我承认上次红麝串是我居心不良,可这次真的不是我,不是我。”
面对刘廷芳的苦苦哀求梧桐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她缓缓的朝后退了一步,甩开了刘廷芳的手,她吧目光落在了慕容剑辰的身上。
慕容剑辰冷冷的扫了狼狈不堪的刘廷芳一眼,面无表情道;“刘廷芳,本王今日暂且不发落与你,不过这不代表本王就就此放过,本王会继续查的,多咱让证据确凿在下定论,来人把刘廷芳押回秋爽斋软禁起来,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得她出院门半步,刘廷芳你最好安分一点。”
刘廷芳见宁王没有因为这些所谓的证据治了自己的罪她自然是千恩万谢的,“妾身多谢王爷不杀之恩,多谢王爷,妾身对天发誓凶手绝对不杀我刘廷芳。”几个家丁押着浑身是伤的刘廷芳出离了大殿。
“千岁你怎么就这么放了刘廷芳啊?”晴雯见人走远了,忙转回头来问剑辰为何这么做,在她看来已经是证据确凿了,应该判刘廷芳的罪了。
宁王深深的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看了一脸困惑的晴雯一眼,喃喃道;“目前还不能够证明这纸包里的药粉就是梧桐所中的毒,因为你哥也不曾见过封语散的毒药,多咱等着红绡伯母来了再说,还有就是这些破绽,你想什么人会把烧掉的书信的灰烬保存下来?什么人会下了毒之后还要保存着毒药?这些所谓的蛛丝马迹你不觉得太明显了吗?如果刘廷芳真的是端王安插在王府的眼线,那么她绝非一个蠢笨之人,所以暂时把刘廷芳软禁起来,严加看管,看看还有没有新的发现,同时要派人去查刘廷芳的底细,虽这些证据还不够充分,但也不能够完全证明刘廷芳与这事无关,我们绝不可以马虎大意,还有就是依然要严格监视钟离秋云,白如雪和连春晓三个人的以一举一动,发现什么不对劲立刻拿之。”
晴雯听罢了宁王这番缜密的分析之后则是恍然大悟,“千岁的意思我明白了,我试过刘廷芳,她没有武功,连春晓也是如此,我想王妃更不可能了,白如雪应该也不可能吧。”
“晴雯,安德顺查案子的事就交给你们了,梧桐我们出去走走吧。”宁王说完就牵着梧桐的手缓步朝大殿外走去,他们刚刚走出银安殿迎面碰上了白如雪。
白如雪见宁王和梧桐在自己的对面,赶忙几个箭步来到了面前,“妾身参见王爷。”
宁王冷冷的扫了一眼面前这个平日里自己不怎么待见的女人,“如雪你有什么事吗?”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冷淡,没有一丝的温度,对于宁王的冷淡白如雪已经习以为常了,“妾身只是想知道下毒之人真的是廷芳吗?妾身了解廷芳的为人,她虽有点小妒,可却不至于到了狠毒的份儿上,希望千岁能够从轻发落。”白如雪说着眼圈儿就红了,显得对于刘廷芳甚是关心的样子。
面对白如雪对刘廷芳的关心以及她的求情,宁王表示不屑,“本王最恨的就是为犯了错的人求情,如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