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之心。
“王爷晓晓知罪了,晓晓知罪了,希望您看在妾身曾伺候您一场的份儿上饶了晓晓吧,晓晓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会做出这种糊涂事了,希望千岁饶命,饶命。”连春晓一边哭着一边一个劲儿的给宁王磕头求情,而此时她的额头已磕出血来。
宁王微微沉吟了片刻,然后冷冷道;“连春晓本王看在昔日的情分上饶了你这条贱命,以后没没有本王的准许你不得踏出王府半步,最好下毒之事与你无关,若发现你在发现你在搞歪门邪术,本王决不轻饶,到时候脸神仙都救不了你,那就休怪本王翻脸无情了,快滚回梨香院去,本王再也不想看到你。”
连春晓闻言仿佛重生了一般,狠狠的给宁王磕了三个响头,“妾身多谢王爷,多谢王爷不杀之恩。妾身一定好好做人,绝不在做蠢事了。”连春晓几乎连滚带爬的出了大殿。
连春晓走了之后宁王把目光落在了跪在一旁一动不动的刘廷芳身上,“刘廷芳你给本王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此时安德顺已经把从刘廷芳那儿发现的纸包还有铜盆放在了她的面前。
刘廷芳面对面前出现的证据还有宁王的质问一脸诧异,她的眼神里写满了无辜,“千岁这些妾身不知道是什么,希望千岁明鉴。”刘廷芳的确不知道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东西与自己有什么关系,既然连春晓不是下毒之人,难不成那个人就是自己吗?
面对刘廷芳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无辜宁王冷冷一笑,“刘廷芳你就别在这儿跟本王装糊涂了,这些东西是刚刚从你的房间里搜出来的,怎么难不成这两日在牢房把你给关傻了连自己的东西都不记得了还是你想以此来蒙混过关?楼梯房你如果不想让自己死的那么痛苦就给本王老实交代,说为何要给梧桐下毒?解药在哪儿?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面对宁王一连串的问话刘廷芳只觉得云里雾里的,“千岁明鉴,妾身根本就不曾给梧桐姑娘下毒,而且妾身听说姑娘所中中之毒乃江湖失传多年的毒药,而妾身乃一商户之女,怎可有如粗本事弄到这种毒?妾身孤身一人,现如今唯一的依靠就是王爷您,妾身怎可受什么人指使,妾身承认自己的确妒忌梧桐受宠爱,可是妾身从来没有想过要对她如何下毒手啊,千岁难道谨凭这几样东西来治妾身的罪吗?未免也太牵强了吧。”刘廷芳不像连春晓那样的iog无城府,她知道越是到了最危急的时候自己的头脑必须越是冷静,她想此时自己若不辩解的话兴许就再也没有辩解的机会了,所以她硬着头皮来替自己辩解,替自己争取活命的机会。
宁王听完了刘廷芳一番慷慨陈词之后,他的双眉微微一挑,凌厉如刀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刘廷芳,发现她是如此的冷静,不像是在说谎,可转念又一想若她没有一番城府怎么可能潜伏在自己身边这么久,自己不能够被她的表象所蒙蔽了,想到这儿宁王又一拍桌案,“刘廷芳你不要跟本王在这儿强词夺理,证据就在你面前你还不承认,而且本王刚刚看过你入府的时间和那个哑巴入附的时间,你们俩人前后就相差一个多月,难道这是巧合吗?而且平日里你对那个哑巴也格外关照难道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你和那个哑巴串通一气,趁紫鹃不在就把药理下了毒,然后你怕事情败露,所以逼哑巴自杀,如果本王没有猜错这药包里的药粉应该就是给梧桐下毒的毒药吧,你是还没有来得及销毁就被抓了,你低估了本王对梧桐还有孩子的重视程度,以为本王会讲此时不了了之,可是你错了,而这铜盆里的灰烬是不是你和什么人来往书信烧成的?你埋藏的可真够深的,本王与你同g共枕都未发现你有半点破绽,证据都在你的面前你还有何花说?”宁王的分析在他看来也算是滴水不漏,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义正词严,掷地有声。
刘廷芳彻底的愣了,因为宁王刚才的这一番指控都与自己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