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晴雯把从刘廷芳还有连春晓那儿搜集来的一些证据拿到了银安殿,此时正好宁王刚刚散朝从宫里回来,他坐在书房正在喝茶,晴雯和安德顺就走了进来。宁王一看他们二人来了忙把茶杯放下,“你们一起来见本王是不是调查的有眉目了?”
安德顺没有说话,而是晴雯主动向前禀报之,“回千岁,我和安公公今儿去各处搜查,结果在刘夫人和连夫人那儿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搜集到了一些证据,故特来请示千岁的示下。”
宁王闻言案情已经有了一些进展,眉微微一舒,“证据呈上来。”
安德顺急忙把在刘廷芳那儿发现的几个包着药粉的纸包还有那铜盆里的灰烬放在了宁王面前,“千岁这些就是在刘夫人房间发现的,听丫头说这药粉是在她的枕头底下发现的,而这铜盆是在她的g底下发现的。”
宁王拿起那纸包打开来看了看,里面有药粉,无色无味,另一包皆如此,他又扫了一眼铜盆里的灰烬,脸上阴沉道;;“看来这刘廷芳的嫌疑是最大的,你们说在连春晓那儿也发现了证据,快呈上来。”
晴雯把那个稻草人放在了宁王面前,表情严肃道;“千岁,我觉得连夫人应该和这件案子没有关系,而这个稻草人的发现也只能够说明她在对梧桐实行巫蛊之术。”
宁王平生最恨的就是巫蛊之术,而看到面前这个稻草人陡然间面色铁青,二目喷火,双眉立起,钢牙紧咬,双头钻的嘎巴个吧的响,“真是岂有此理,这个贱人居然在本王的眼皮底下搞这歪门邪术,真是岂有此理,枉费本王昔日对她的宠爱了,如果梧桐和孩子因此有什么好歹本王要灭了她之九族。”此时宁王的情绪已经失控怒发冲冠,失声怒吼起来,眉宇之间的杀气让人观之便不寒而栗。宁王平生最恨的就是巫蛊,他值当年萧太后在怀他和流年的时候就是因为端王的母亲许贵太妃用了巫蛊之术才导致流年来世就双目失明,遭受了很多的痛苦,现如今自己的妾居然他心爱的女人用巫蛊,他怎可不怒,怎可不恨?
“千岁息怒,千岁息怒,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快别气坏了龙体啊,梧桐还需要您照顾啊。”晴雯见宁王怒气难消,故赶忙上前温柔相劝,一提到梧桐宁王的情绪马上稳定下来,脸上的怒色也平息了几许,“真是气死本王了,不管连春晓和这件案子有没有关系晴雯你现在就去那两个贱人给本王拿来,本王要在银安亲审。”宁王想起了刘廷芳的来历,她是自己在江南出巡的时候偶遇的,她是当地一个富商的亲戚,自己初见她时就决定要了她,不是因为她温柔的性情还有出众的姿容,而是因为她的鼻子有那么一点像雪柔,故才收之,自己所选的小妾都是和雪柔有几分相似才行,那三年里自己一直在寻找替身,可终究无人能够代替雪柔,自己的心还是空的,jimo的,在他的印象里刘廷芳温柔妩媚,而且有几分小聪明,可对于她的底细自己了解还真不是那么清楚,难道她真的是端王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不成?
“那王妃哈白夫人还有紫鹃她们如何处置?”晴雯临走时忽想起了还有那些目前为止应该算是与案件无关且依然被关押的几个嫌疑人,故转回头来问。
宁王不假思索道;“暂时把她们先放了吧。”
晴雯带着几个家丁来到了关押钟离秋云她们的牢房,这人处于王府的最内层的院落,甚是偏僻,极少有人来人往,主要就是关押王府里犯错之人处。
牢房的人看到晴雯带入来了忙上前与之搭讪,“晴雯姑娘安好。”
晴雯扫了那人一眼,面无表情道;“把牢房的门打开。”
“遵命。”那人忙掏出钥匙打开了牢门。
此时钟离秋云等人看到晴雯来了都忙从地上站了起来,“晴雯你不是来访我们出去的。”王妃钟离秋云虽是阶下囚了可却依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