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晴雯看上去活泼俏皮的晴雯此时却板起了脸孔,少有的严肃,还带着那么一股威严,形如一股高高在上的女王。
此时的紫鹃知道自己若是不辩解将会必死无疑,“晴雯姐姐我怎么可能会害姑娘啊?我爱她还来不及,这毒真不是我下的啊,人说做事得有动机,可我没有下毒害姑娘的动机啊,希望姐姐明察。”紫鹃虽心在狂跳,可她还是故作镇定的替自己来分辨。
晴雯微微眨了一下眼,见紫鹃镇定自若,眼神丝毫没有半点游离之状,看样子不是在撒谎,若是撒谎目光怎可如此的镇定与从容?“你说你没有下毒的动机,可梧桐的确是喝了你送来的药才中毒的,你说你熬药的时候是不是寸步不离了?或者这之间还有什么人靠近过梧桐的药?紫鹃这是你唯一能够为自己洗清冤屈的机会,希望你好好把握。”晴雯的语气比刚才柔和了一些,可却依旧透着冷硬,她目光专注的盯着紫鹃,她和紫鹃相处很久了,在她的印象里这丫头老是担心,为人真诚,按理说这毒不应该是她下的,可若紫鹃没有拿出确凿的证据来为自己开脱,那么她就不能够和这件事情脱离开干系。
紫鹃努力的顶了顶神,深深的咽了口唾沫,继续道;“这药的确是我给姑娘熬的,而且熬好了之后我就直接端给姑娘喝的,那时候姑娘和千岁正在亭子下棋,她觉得药有血不对,我和千岁还以为姑娘多虑了,如果早知如此我断然不会让姑娘继续喝药的,可是——”说着说着两行清泪划出了眼角,紫鹃的头再一次低了下去。
“你说药是你亲自熬的,那么在熬药的时候你可曾离开过?或者什么人靠近过?”晴雯步步紧逼道。
紫鹃拖着腮帮子在冥思苦想,想了半天,她的眼前一亮,“我想起来了,我在熬药的时候突然内急,本想等到药熬好了在去的,可实在憋不住了,于是我就要少华丫头妮子帮我看一会儿,并叮嘱她不许任何人靠近的,我回来之后就继续看着熬药了,药熬好了直接倒进了婉丽,然后就送去给姑娘喝了。”
晴雯和暗色顺听完这些之后相互对视了一眼,“你真是糊涂怎么可以让一个外人来看着熬药啊?”晴雯大声埋怨道。
“因为这妮子是一个哑巴,平日特别老实,且不和什么人来往,于是我觉得她应该是一个妥帖之人。”紫鹃忙解释道。
“来人啊赶快把那妮子抓来与这紫鹃对峙。”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太监安德顺连忙吩咐道,“是。”几个婆子急忙出门而去,紫鹃的心稍稍的宽了一些,她想只要这妮子一来与自己对峙,那么事情就能够明朗了,自己身上的冤屈也就被洗清了。
少顷,去押妮子的婆子们气喘吁吁的回来了,“人怎么没带来?”晴雯厉声质问道。
一个婆子忙回答道;“回姑娘,我们去的时候那妮子已经咬舌自尽了。”
晴雯和紫鹃等人闻听此言,当时就是一惊,“我们赶紧去看看。”晴雯说罢就率先夺门而去,安德顺紧随其后,不大一会儿大家就来到了妮子平日里居住房间里,这儿挨着柴房,一间甚是简陋的房屋,屋子里除了妮子之外还住着其他在王府厨房当差的丫鬟婆子,大家看到一张小木床上直挺挺的躺着一个人,晴雯箭步最走进,摸了摸她的脉搏早已停止了跳动,而身上的温度也已经消失了,她撬开嘴,果然舌已断开,“安德顺你快把我哥找来看看这个丫头死的时辰。”因为上官俊浩懂厌世,故晴雯才想让他来确认一下。
功夫不大上官俊浩就来到了出事地点,“哥,你快看看这个人死了多久了,刚刚在审紫鹃的时候她说他在熬药的时候离开过,让这个丫头看着,可我想来审问一下她的,可她却死了。”晴雯一脸严肃的跟俊浩交代了事情的始末缘由。
上官俊浩仔细观察了一下妮子的面色,然后把手伸进了她的身体测了一下,然后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