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一世难道就注定了要与苦难结缘?都说因果轮回,我本善良却未能赢得安然无恙。
一阵阵钻心刺骨的疼痛折磨的梧桐死去活来,然疼痛的在厉害她却一滴泪也没有落下来,谁会想平日里动辄就会盈盈粉泪肆意落的她此刻在经受身体上的剧痛时能够不落一滴泪,是啊她的眼泪只为一个人而落,身体的疼痛她可以忍受,她所难以忍受的却是心的伤,灵魂的疼。
太医把过脉,果然她喝下的药里含有烈性打胎药,可奇怪的是好一阵子梧桐只是剧烈的腹痛,胎位稍稍有些不稳,然却没有能够把腹中胎儿给打下来,这是不幸中的万幸,慢慢的药效在一点一点的退却,疼痛也越来越轻微了,此时她的嘴唇因为疼痛而变得发白,不住的颤抖着,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面苍白如纸张,她紧紧的攥着拳头,柔弱单薄的她此时却有着无限的力量,与这风雨抗衡。
“这打胎药没有发挥作用是不是和梧桐两个时辰前喝的那一碗绿豆粥有关啊?”晴雯充满疑问的眼神看着太医,“姑娘的话解开了我心中的疑问,不错,这绿豆可以解毒,姑娘这回能够保住龙胎的确是归功于那一碗绿豆粥,如若不然恐怕就——”接下来的话王太医没有往下说。
晴雯和紫菱给梧桐喂下了太医刚刚开的安胎药,此时她已经没有那么疼痛了,这期间宁王慕容剑辰一直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冷峻的脸上写满了疼痛,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冰霜,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折磨,然自己却无能为力,他再次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虽然自己掌握着生杀大权,是大正皇朝的储君,号令天下,谁敢不从,然自己却无能挽救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三年前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雪柔撒手而去,而如今自己又一次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爱人和孩子被折磨险些丧命,此时他痛苦且悔恨,痛苦与自己的无力自拔,悔恨与自己为什么不谨慎一点,若当她说药的味道不对时如自己能阻止那就不会让悲剧发生了,然一切都不可重现,自己只能够无力的面对压眼前,他发誓一定要找出下药的凶手来,为她讨还公道。
此时梧桐已经没有那么痛了,她看到剑辰痛苦的样子她看着却在心疼,她很想说我已经不痛了,可是张开嘴,然却一句话也说不出,一点声音也发布出来,天啊,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哑了吗?她不相信,她在努力的说,可嘴唇在抖动,然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梧桐你怎么了?怎么了?”剑辰紧握着她冰冷的手一脸紧张的问道,然看到她的嘴唇在动是在说话,可为什么没有声音?梧桐用尽了全力气去说话,可是依然一个音也发不出,此时的她倍加的痛苦了,面对剑辰的关切她居然粉泪盈盈,刚才那么钻心的疼痛她都没有落泪,然而此刻她却泪如雨下,含露目满是晶莹,顺着她苍白的脸顺流而下,她好怕好怕自己真的哑了,再也不能够和他说话了。
晴雯和王太医等人此时也甚是紧张,“太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可能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宁王冷冷的逼视着一脸严肃的王太医,厉声质问道,此时王太医早已吓面如土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启禀千岁奴才也不知,只是刚才在给姑娘号脉的时候觉得她的脉象有点儿异常,可具体是何缘故奴才无能,故不知,请千岁赎罪。”听罢王太医的话宁王怒发冲冠,失声咆哮,“废物,真是废物,本王养你们用何用?”“千岁息怒,千岁息怒。”此时王太医只能够一个劲儿的磕头赎罪。
梧桐见此情形想为王太医求情,奈何自己心中言口难开,她一只手紧紧的攥着剑辰的手,而另一只手无力的指着王太医,泪眼婆娑的望着剑辰,透过泪帘剑辰读懂了她的意思,“狗奴才,快滚出去吧。”宁王居高临下的扫了一眼磕头如捣蒜的王太医狠狠的骂道,“谢千岁,谢千岁。”王太医急忙起身跌跌撞撞的出去了。
“千岁,我想梧桐是中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