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过去曾经的伤痛忘不了,为何你还来拨弄我的心跳。
爱你怎么能了,今夜的你应该明了,心难了,情难了。
酒席宴在非常温暖轻松的氛围里结束了,整顿饭剑辰和流年兄弟都与独孤王他们全家围绕着独孤梦瑶的亲事还有武林中的一些事情展开讨论,因而气氛甚是活跃。
宴席结束之后,剑辰就与流年一起离开了正厅,顺着青石板小路朝朝后宅而去,穿过了寄到院子,几个月亮门,他们居住的东跨院就在眼前了,而晴雯则在后面紧紧随着,剑辰与流年并肩而行,此时月上中天时,皎洁的月光下这对兄弟显得绝美无暇,修长的身影在月下显得越发的ig拔,银白色的月洒在他们的身上,显得分外柔和,这兄弟二人一个冷峻,一个温和,一个如月高不可攀,一个如星淡然随意。
不知不觉已经走进了院落,此时四周一片宁静,偶尔的声响也是躲在角落里的夏虫声声,更凸显了这夏夜的安宁,沉静。
“流年,明儿见。”到了楼上,剑辰首先驻足,流年也随着停下了脚步,他淡淡的一笑,“兄长;明儿见,代我问候她。”流年话音一落,然后缓缓的转过身去,踏着走廊里的月色缓缓的超一侧去了。剑辰脸色微微一愣,见流年走远了也忙朝自己的房间而来。
房间里里外外都点满了蜡烛,温暖的灯光与屋外的月光一样的温暖柔和,守在里屋的紫鹃听到了开门声就知道宁王回来了,她忙起身迎了出来,“千岁您回来了。“
宁王扫了紫鹃一眼,然后一边往里屋走一边询问;“你家姑娘如何了?”
“回千岁,我家姑娘半个时辰之前醒过一回,除了好些汗,这会子又睡下了。”紫鹃忙据实以报。
宁王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对跟来的紫鹃道;“你先下去吧,这儿何时有事本王何时唤你过来,如果不唤你你就别过来了。”“遵旨。”紫鹃连忙退了出去,宁王顺手把卧室的房门给关上了。
慕容剑辰来到了g前,淡淡的珠帘下垂着,透过帘子依稀窥见帘内那正在睡着的人儿。
江剑辰和嫣然从大学开始在外面同居,无论剑辰回来的多晚嫣然都会等他一起吃晚饭,没有他在身边,哪怕面前放着再多美味她都无心去碰,谁知当剑辰找了工作开始上班之后的几个月里他回来的越来越晚,陪着她吃晚饭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可无论剑辰如何嫣然都会等,谁知等来的最终结果就是你要结婚了,可是新娘不是我,自觉梦寐以求的与他走上婚礼的红毯,可是自觉却最终沦为了可怜的看客。
慕容剑辰知梧桐定是又梦到了她梦中的那个男人,虽然她在叫剑辰,可是宁王知道那不是自觉,因为自觉天生就不是一个自作多情的人,她在呼唤着另外一个男人,“梧桐告诉我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剑辰欲抽走自觉被梧桐攥住的手,可是梧桐却不肯放抓的紧紧的,“剑辰,剑辰你别离开我,别不要我,”刹那间晶莹珠泪顺着梧桐白皙的脸颊上滑了下来,宁王这回彻底的怒了,他真想吧那个男人给碎尸万段不可,谁让他给她带来了那么多的痛苦?宁王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对一个人恨的咬牙切齿过,可惜的是连那个人在何处,究竟是和来历自觉都不晓得,恨的有点莫名其妙。“梧桐你放手,我睁开眼睛看看我究竟是谁,我不是你说的那个鸟人,我不是。”剑辰以为自觉喊的很大声,可连他自己都没有听到,“剑辰,我不想恨你了,真的,因为我越是恨你我就越放不下你,恨一个人真的好累,我不想这么累了。”伤泪如雨肆意纷飞,无数次梧桐的梦里看到了那个热闹的婚礼现场,那一熟悉的轮廓牵着别人的手幸福的样子,还有雨夜浴缸里的血水相容,自己心中那一刻恨的种子在萌芽,可月是萌芽自己的心越痛。
“你清醒一点吧,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宁王忍无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