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情若是有裂痕,两个人都要付责任。
流年与花袭人一起送冷寒梅出了火龙客栈,直到对方的身影消失不见了,他们才回转了身。
此时夜幕已降临,天空里已有了点点繁星,流年与袭人一起回到了房间,他坐回了刚才的位置,屋子里暗淡下来了,袭人忙点着了蜡烛。
“袭人;明早我们就启程去独孤岛。”流年一边把玩着自己的扇子一边非常随意的与正在点灯的花袭人道。
花袭人点完了蜡烛,顿时屋子里亮堂起来,灯光之下白衣翩翩的流年显得更加美丽绝伦,她闻言微微怔了怔,然后坐回了椅子上,二目默默的注视着一脸淡然的流年,不慌不忙道;“公子不是说我们过两天在去独孤岛嘛,怎么突然又改主意了?难不成与冷小姐有关?”花袭人温婉的脸上带着问号。
流年把扇子合上,双手托着,深邃的眸子里流转着如水的清澈,表情依旧甚是坦然淡定,头微微一点,“不错,我忘却了告知她我出发的时间,我若猜的没错,她明日还会来此,她的心思你应该明白,所以明日一早我们就启程,我不想和她纠缠,再说事情我们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我想快些去独孤岛把一切告知兄长。”说到自己的兄长流年那清澈的眼眸里流转出丝丝柔情,平静的颜上带出少许的思绪来,他的心却微微一颤,天知道那不动声色的表情背后包藏着一颗相思成灾的心,可自己所深深思念着的那个人不在是与自己同手同脚的兄长,而是那个自己明知不能爱却偏偏爱上的人儿,虽然只能够远远与她想对,虽然自己看不清楚她的容颜,然从那个初见的黄昏开始自己那空空的爱情之心房里就住进了一个人,谁料想一入在难舍,虽然注定不相守,可是只能够远的听到她的声音就够了,能够让自己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停留就够了,从前不知相思为何物,更难体会自己兄长那为情所困的心,此时自己方才知晓,原来爱情是一味无可代替的药物,两情相悦,相爱相守就是良药,而相见恨晚,难以割舍就是毒药,茫茫人海多少人都喝下了爱情的毒,可为何自己也是其中一个?
花袭人自然看不出流年内心所想,她知流年说的在理,“公子想的果然周全,那么我现在下去弄点吃的来,然后吃完了公子好早点休息,我们明天一早赶路。”花袭人说着就缓缓的站起身来,转身买不朝门外去。
流年静静的坐在房间里一边思索着事情,一边等着下去准备饭菜的花袭人。
慕容剑辰随着独孤靖海进了书房。
早在他们二人来到之前,丫鬟就把书房的灯给掌上了,房间里流转着温暖的灯光,他们二人刚刚来到,丫鬟就把茶水给沏好了。
独孤靖海扫了丫鬟们一眼,喝令道;“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本王的吩咐不可以靠近。”
“是。”丫鬟们陆陆续续的走出了书房,房门关上之后,独孤靖海绷着的脸方才舒展开来。
慕容剑辰与独孤靖海相对而坐,“剑辰,我知你爱喝雨前龙井,尝尝吧,今年刚下来的。”独孤靖海率先端起了茶杯,银白色的茶杯在灯光之下显得格外的光亮。
慕容剑辰品了几口茶,点点头,赞道;“果然好茶,难为王兄还记得我爱喝什么茶,我若猜的没错,这雨前龙井应该是用旧年的雪水沏成的吧,而且还是分开的水,这非满分开的沏出的龙井甘甜与苦格外明显,而且喝着有那么一种回味无穷之感。而用旧年雪水或者露水,雨水泡出的龙井味道都是不同的,雨水软,露水淡,而雪水这带着那么一股子硬,而分开的雪水更是如此,所以更加的让人回味悠长。”剑辰自幼就饱读诗书,而在茶艺方面也颇为擅长,故而什么茶到了他口一下子就能平出个道道来。
独孤靖海端着茶杯认真的听剑辰说茶,因而听剑辰说的头头是道,故而不住点头,“我知道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