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命运会给我们套上枷锁,爱也好,恨也好一旦与之捆绑在一起,就注定难以逃脱,在强大的人在命运面前都是渺小的,和人斗容易,然与命争难。
车子在火龙客栈门口停了下来,晴雯和上官俊浩,以及那个张例证都下了马,晴雯从怀里掏出了一枚令牌扔给了张例证,“拿去。”令牌飞到了张例证面前,他忙伸手接住了,“晴雯姑娘这是何意?”他捏着令牌不解的看着晴雯。
晴雯单手叉腰,颇有一副侠女风范,“这是我们火龙帮的令牌,今后如果那个姓刘的老东西再来骚扰你们,你就可以拿着这令牌来到这个客栈找客栈的掌柜的,他就会为你们做主,千万别丢了,如果丢了那可就没人帮你了,拿着地契赶紧回山寨带着其他人一起会张家屯吧。”
“多谢姑娘,小可记下了。”张例证如获至宝一般的把那令牌踹到了怀内,一脸感激的王者晴雯。
晴雯微微一挑眉,指了指从车上下来的宁王慕容剑辰还有梧桐,道;“要谢就谢我们家公子吧。”
那张例证答应一声,抢步上前,扑通跪倒在慕容剑辰面前,朝上磕了个响头,“小可替所有兄弟父老感谢水公子,公子的大恩大德我等没齿不忘,小可再给公子磕一个头。”说着张例证再一次给剑辰磕了一个响头,堂堂的宁王从生下来就接受他人的磕头和下跪,可是没有一次如此时这般让他觉得沉重,面对给自己磕头跪拜的张例证,剑辰则是一脸的凝重,这样的场景自己面对了无数,可是唯独这一回自己觉得是这般的惭愧,原本以为百姓都能安居乐业,奈何却还是有人仗势欺人,鱼肉百姓,若非今时今日在看到了刘庄主这般仗着权势不把他人放在眼中,自己恐怕还以为国泰民安,个地方官都是奉公职守的吧,想想这些剑辰就深感痛心,暗暗发誓一定要针对腐败的官场好好整顿一番。
过了许久慕容剑辰才缓过神来,然后俯下身子伸手把张例证给搀了起来,“张例证快快请起吧,小事一桩何足挂齿,只是在下看不得有人横行霸道,欺压百姓而已,回去好好种地,千万别在去做土匪了,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尽管来这个客栈找掌柜的。”此时剑辰放下了他宁王的身段把身份卑微的张例证从地上拉了起来,若在平日如张例证这等身份之人是很难入得他眼的,更不可能享受如此待遇了。
张例证冲着剑辰重重的点点头,饱含深情道;“公子的话小可记下了,小可与众父老乡亲一定会永远记住公子的这份大恩大德的,时辰不早了就不耽误公子了,小可先行告辞。”说着那张例证冲剑辰和梧桐,还有上官家兄妹一抱拳,然后缓缓转过身去。
慕容剑辰站在原地目送张例证离开,一直到了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他才缓缓的把目光收了回来,然却依然是一脸的凝重,“人都看不见了,我们回去吧。”晴雯朗声道,于是剑辰与梧桐还有上官家兄妹走进了火龙客栈,直接来到了他们居住的后院。
“千岁喝茶。”紫鹃把一杯淡茶递到了宁王手上,她见宁王面沉似水,故而是一脸的小心翼翼。
慕容剑辰越想这件事情就越生气,加上本来天气就热,人很容易发火,故而他接过茶杯之后不自觉的往桌子上一排,:一脸怒色道;“真是岂有此理,早晚本王要好好的收拾这个刘东强,还有梁知府不可,不然本王难跟天下百姓交代,居然如此胆大妄为,真是无法无天,无法无天!”跨差一声茶杯落在了地上,顿时摔的粉碎,而茶杯里的水一下子贱了出来,紫鹃没有来得及躲闪,故而茶水溅到了紫鹃的裙子上,她也没有敢吱声,忙俯下身子去捡拾地上的碎片,梧桐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忙走到紫鹃前面关切道;“紫鹃有没有烫到啊,裙子都hi了就别管这些碎片了,把这儿交给我吧。”梧桐把紫鹃拉了起来,紫鹃心中一暖,“姑娘不用管我,我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