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客气,而且谈吐不凡,一听是京城来的就想一定能够谈一笔大买卖,自然喜不自胜了,“水老板,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我们进去谈吧。”
“那水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就这样剑辰等人随着那刘东强走进了刘家大院。
这刘家宅院是两进的大院落,房舍众多,都是狼烟高高,装饰奢华,院落则是方砖铺成的,仆人家丁穿梭不息,每个仆人的穿着都非常同一。
刘东强在前院的大厅招待的慕容剑辰等人,来到客厅他们分宾主落座,剑辰等人沉丫鬟给上茶的功夫扫了一眼大厅,这大厅之内是红毡铺地,紫檀木的桌椅,墙角的几个架子上摆满了价值不菲的古玩玉器,而招待客人所使用的茶杯却是机金香玉的,茶壶则是上等的紫砂壶,可见主人的奢华程度了。慕容剑辰虽然贵为皇太弟,然而他也很少过奢华的生活,一个小小的老百姓居然如此奢侈,他怎么能够不恨?
茶罢搁盏,慕容剑辰重重的把茶杯放在了茶几之上,冷眉一跳,眼角的余光瞅着对面那稳如泰山的刘东强,微微沉吟了一下,道;“刘庄主,在下今日和你做两庄生意,若第一幢做成了,才能第二幢。”
刘东强闻言立刻来了兴致,“不知道这两庄生意分别是什么啊?”他吧对面这位年轻公子当朝了财神爷,故而小眼睛睁得大大的,眼巴巴的瞧着剑辰。
剑辰伸手点指站在自己身后的那个村民,“刘庄主,你可认得他?”
刘东强翘了那人一眼,头摇晃的和拨浪鼓使得,“这不是水老板的仆人嘛,那老朽怎会认得?”
“他并非水某的仆人,他是邻村张家屯的例证张大成,在下听刘庄主家的金银花种的不错,而且气质一百多亩就在他们张家屯,其中就有在这位张例证家地里种的,是这样吗?”慕容剑辰不动声色的问,表情非常的随意,就以一种与对方谈生意的姿态对之。
刘东强闻言,心里咯噔一下子,一边打量着剑辰等人,脑子一边在飞速旋转,“水老板说笑了,我刘家庄的地都种不过来怎会去他们张家屯,而且我听说这张大成带着一帮人去了二龙山做了土匪,今天若不是看在水老板的面子上在下可就要派人把此贼拿下送到县衙去了。希望不要因为这个人而伤了和气,水老板不是要与我谈买卖金银花的事情嘛,不如随我去库房验货如何?”这刘东强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会被对方的几句话给吓到了,故而依然是稳稳当当,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刘庄主,我们家公子和你谈的第一笔买卖就和这位张例证有关,听说他们的地契还在庄主的手里,不如庄主开个价,把地契卖给我们,然后我们再谈金银花的买卖,不知庄主意下如何?”一旁吃茶的梧桐不想在这么沉默了,她见对方是一个厉害角色,不想让剑辰继续放下身段下去了,她知道他这样不好受,所以自己要位他ig身而出。
慕容剑辰看了梧桐一眼,“剑辰这笔生意我和刘庄主谈。”梧桐抵御道。
梧桐主动解围让剑辰心中感激,看来梧桐是明白自己心思的,故而他冲梧桐点点头,“那好吧。”
刘东强闻言什么买地契,隐约感觉对方不是跟自己谈生意的,而是替那些村民出头的,“夫人这话何意?在下听不懂,夫人为何要与一棒子土匪为伍?”
梧桐淡淡一笑,笑的那般高傲,“有心人做土匪是被逼的,庄主可能不知道这二龙山的土匪头头已经被我等扭送到县衙去了,而这张例证是我娘家远房表亲,所以我要为我的表兄拿回地契,刘庄主;为了不伤和气就开个价吧,把你霸占的那一百多亩地卖给我,你开多少价我都能买得起。”
刘东强见梧桐一个小女子居然如此大气,顿时对她刮目相看,可对于梧桐的要求他怎会答应,”非常抱歉这笔生意刘某不做了,送客。”此时刘东强也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