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了梧桐略带哀怨的眼神,然与之对视时梧桐忙把目光挪开,自始至终她都不敢与之对视,看到对方那一双忧郁深邃的眼眸她的心就有种揪疼的感觉,梦里的一些零散画面就会左右自己的心志,故此她不敢去正视他,若正面时自己也不自已的收起柔情,与之横眉冷对。“国事你不懂,”剑辰略带无奈道,“我看看说不定就懂了,再说你也可以找上官大哥来和你商议啊,”梧桐有些不服气,她不喜欢别人小看自己,然自己在对方眼里也许就是一花瓶而已,因为心底里的那份桀骜,使得梧桐伸手抢过了剑辰手上的几本奏章,一一翻看起来。
梧桐看了好半天,把奏章都一一合上,还给了剑辰,她缓缓的抬起头来,“不就是各地官员谈何济南知州梁明仗着朝中亲贵的权势在地方上贪赃枉法,鱼肉百姓嘛,而且是他所管辖的多个县级官员分别在不同的时间谈何的这件事情的可能性应该十有九,你可以派钦差着手调查,有这么让你为难吗?”一件让剑辰深感困惑的事情,然却让梧桐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如此不值一提,剑辰以一种复杂难辨的眼神看了梧桐一眼,听了她的一番言语,突然剑辰的眼前一亮,对于这个酷似雪柔的女子然自己又有了一种崭新的认识。
“哎;你说的这些我也想过了,可是这梁明年轻有为,当年官员考核的时候是我做的主考官,我亲眼看到过他做知县时候的政绩,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也是因为如此所以钟离王妃的父亲,当朝太尉钟离明仁才吧他的大女儿也就是钟离王妃的姐姐钟离秋玲嫁给了梁明,然钟离太尉绝不可能容许自己的女婿如此啊,这几年梁明在任上一直没有什么疏漏,因为这几个方面所以才让我为难。”慕容剑辰不知为什么居然和梧桐说起了这国家大事,然这话匣子一打开,心里就觉得痛快了些许,紧缩的双眉也慢慢的展开了。
梧桐淡淡一笑,带着几丝不屑,然马上恢复了认真严肃。“人一旦到了官场就会变了,特别是他的试图一片光明的时候,当若把现在的梁明看成当年的梁明那就错了,虽我不能断定钟离太尉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可若没有太尉这个靠山他年纪轻轻能坐上知州吗?若不是他真的做了恩事,这几个县的县令干嘛冒着得罪太尉的危险来诬陷梁知州,奏章里叶指出了梁知州不光与商户勾结,而且还以各种名目来收苛捐杂税,这些多余的税收你认为就只进了他一个人的腰包吗?若没有背后那个靠山我想他没有这样大的胆量,你若不信你可以亲自去济南府微服私访,我想你会得到答案的。”梧桐一脸认真的与剑辰分析这件事情,这使得剑辰听的非常认真,就好像在当年听先生给自己讲课那般的认真,他很难相信这番话会是从一个女子口中说出的,而且还是一个出自青楼的女子,顿时剑辰对梧桐是刮目相看。
剑辰一伸手把梧桐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双手捧着梧桐的下巴,赞许的看着她,“爱妃,没有想到你有如此见识,你说的非常在理,等流年回来我在与他商量一下看这件事情到底怎么办。爱妃,看来你不光有才情而且还有智慧,真是一个才智貌三全的奇女子啊!”此时宁王不吝啬对梧桐的赞美之词。
梧桐被剑辰这么一夸,脸一下子就红了,“你快别取笑我了,我只是把自己的心中所想说出来罢了,看你这么为难也想替你分忧,我知道你们男人不喜欢女人参与政事。”梧桐是一个知进退,知分寸的女子,她知自己在宁王这样的男人面前绝不可以表现的太过,见好就收最好。
“对了,等流年回来第二天我们就离开,这两天你好好的修养身子。”剑辰搂着梧桐的香肩温柔的叮嘱道。
梧桐闻言,略带吃惊,“离开。你的伤还没有好啊,再说你不是说过了要在这儿多呆一些日子嘛。”梧桐真的舍不得这里,舍不得这里的宁静,舍不得这里的人。
“我改变主意了,放心我们不回京,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