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看到梧桐如此的顺从,脸上也露出了一抹淡淡的满意之色。
吃晚饭,梧桐又在宁王房间坐了一会儿,然后就起身欲离去,起身的刹那还是觉得浑身无力,有些微微的头晕目眩,欲栽倒,宁王还是如旧伸开温暖的大手拖住了她那单薄的身躯;“你要作甚?”
梧桐道;“时辰不早了,我想回房歇息了,王爷也该歇息了。”
“今儿白天不是说好了今后你就住在我的房间,你放心我不会再对你无礼了。”宁王脸上挂着温暖,柔和。
梧桐的心微微一动,与他同g共枕,她有些畏惧,可还是有些渴望,畏惧他的残暴,渴望他的温暖,自己噩梦惊醒时非常希望身边有个人来安慰自己,有一双手能够抚平自己惊魂未定的心,她也害怕uy梦回时男人一声声的呼唤,拥抱着自己却在呼唤着她人,这种疼痛是刺骨的。
梧桐迟疑的时候宁王就不由分说拉着梧桐走进了自己的卧房。
这儿曾经是宁王和萧雪柔小住的地方,他们婚后也曾在这儿小住过一段时间,如今与伊人阴阳两相隔了,房间里留下的只有那回忆,宁王不喜欢把回忆留在表面,故而房间里找寻不到关于萧雪柔的影子,因为他把雪柔是放在心里的,房间里唯一的雪柔影子就是墙上的那一副画像,那是一副萧雪柔披散秀发的画像,长达飘逸的雪柔面带微笑,梧桐不看则已,一看甚是惊讶,怪不得所有人都把自己当成雪柔的替身,然那画上的人就是活脱脱的自己,若非知有个萧雪柔,她还真会以为那画中人就是自己。
雪柔的画像两侧各写着一句话,左边写着雪落静无声,右边写柔情几万重。
梧桐呆呆的看着那幅画像,突然之间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仿佛自己与那画中人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关系,只是不曾相识而已。
“你和雪柔很想对吗?”宁王有点明知故问。
梧桐点点头;“如果不像王爷也不会对奴婢这么好了。”梧桐冷冷的回击,然后把目光收回,环顾了一下四周,房间里除了一张g,燃尽就是书架子,书架子上摆满了书籍,还有一个古董架子,上面摆满了各种稀奇宝贝,一张黄花梨的大桌子,上面有着几本书,还有一个笔筒,笔筒里的笔形如树林,桌子的一层还放着一把古琴,一棋盘。
墙上除了萧雪柔的画像,然后就是名人的字画,还有一张宝弓,几把宝剑,但看这房间就知这儿的主人是一文武双全之人。
g上挂着的是淡淡的紫色珠帘子,因为淡紫色是萧雪柔钟爱的。
窗棂上的纱是薄薄的茜纱,满屋子的灯光流转着淡淡的温馨。
“白天我们说的好好的,你好好的养胎,我就好好的宠爱你,你怎么又失言了?”两个人坐在g沿上,宁王转身宠溺的捏了一把梧桐精致的鼻子,道,眼睛落在她两眉之间那一抹鲜艳的美人痣上面,他当然知晓梧桐听到了刚才自己和流年的对话,可就当没有知晓,就当梧桐在失言,在无理取闹。
面对宁王的质问,梧桐的心一痛,脸上掠过了一丝苦涩,刚才自己亲耳听到了他们兄弟二人的对话,可是这会在他居然来质问自己,是自己失言还是你慕容剑辰太过无情?
梧桐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她的双手揪着一根珠帘在玩弄着。
面对梧桐的沉默,宁王微微叹息;“你怎么不回答我?”略带一丝的恼羞成怒,他哪里经受过这样的被人慢待,居然敢有人不回答自己的问话,他王者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挑战,梧桐一次次的在挑战者宁王的尊严,宁王的忍耐极限。
梧桐手一松,冷冷的看了宁王一眼;“我已经打翻了打胎药你还想让我怎样?”梧桐的语气里带着绝望,天知道自己做出这个决定需要多大的勇气。
“梧桐;我和很多女人都不曾一夜得子,可是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