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株去豫王府。”     说话的人正是端王。     端王年近四十,看起来却很年轻,是个风雅清隽的男子,穿着家常的藏蓝色缘边道服,与端王妃站在一起,十分相配。     仪瑄赶紧行礼:“见过叔叔。”     赵臻也拱了拱手。     端王信步走到花间,笑道:“听烨承说你最爱的是梅花,我这儿也有不少,你若喜欢,也可一并移了去。”     烨承是赵臻的表字。     仪瑄笑笑,“我虽喜欢,却不会侍弄这些,别白白糟蹋了花儿。我什么时候想看,到叔叔这里来便是。”     端王赞许的看了仪瑄一眼,“也好。”     这时秦氏过来拉住仪瑄的手笑,“快进来,咱们上二楼,从窗户里看过去,那景致才好呢!”     于是众人上了楼,楼四面窗户大开,婢女环立。端王挥了挥手让婢女下去,只他们四个谈笑。     过了一会儿,端王又来了兴致,说他新得一只翠毛鹦鹉,很擅长学舌,拉着赵臻就走了。楼便只剩下仪瑄和秦氏。     秦氏命婢女拿一尾蕉叶古琴来,焚上香,在金盆里浴过手,才坐下,屏息凝神摆出架势,忽然手一拨,击出一阵空灵之音。     这琴乃是古宋旧物,声音古朴而又澄澈。仪瑄也不禁听入了迷。     秦氏弹的是乐府旧曲,琴艺确实绝妙,堪比乐坊里最受追捧的琴师。一曲罢,仪瑄拍掌笑道:“果然名不虚传。”     秦氏微笑,“你若喜欢,可以来这里跟我学琴。我虽不精,大略也还教的起你。”     “好啊。婶婶可不许反悔,我这就拜师。”仪瑄说完,果然向秦氏作一揖,去捧了桌上一盏茶来,递给秦氏。     秦氏微愣,面色陡然间变得古怪,她抿抿唇又笑了,“你愿意跟我学,正好陪我解闷儿。”     她接过仪瑄的茶喝尽。     赵臻和仪瑄在端王府用过午饭就走了。马车上,赵臻微微皱眉,握着仪瑄的手繁复摩挲,一边道:“我今天旁敲侧击问了问,端王似乎对你那日进宫,并不知情。”     仪瑄猜也是。     “算了。”仪瑄抱住男人,乖巧笑道:“都过去了。”     赵臻有身为将领的敏锐,知道此事并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但他还是点点头一笑。     赵臻下午晌去了北镇抚司。江七白等人走后,北镇抚司人人自危,滞塞不前,他这几日忙着整顿,花去不少力气。     仪瑄找了双儿来问话。     “问到什么了没有?”     她在阁楼上与秦氏交谈时,双儿就秘密在端王府查探。     直觉告诉仪瑄,秦氏一定与那个人关系匪浅。所以当秦氏提出要教她学琴的时候,她欣然答应。     “端王妃在说谎。”双儿语气肯定。     仪瑄挑眉。     “奴婢问了几个府中的下人,她们都说端王妃最近并未整理嫁妆,也并未开过府库。”     所以说,端王妃的解释,只是一种遮掩。     双儿冷冷:“王妃,您说要害您的人,是不是端王妃”     凡是害她主子的人,都该死。     仪瑄忙打断她:“不可能。”     “为什么?”双儿不解。照目前的形势看,只有端王妃有嫌疑     “如果端王妃要害我,流言会先传到太后耳朵里,而不必费尽心思套牢茶瓯香篆,让她们先散播流言。”     端王妃在太后面前很得宠。随便贿赂太后身边的某个嬷嬷,便可制她于死地。     双儿沉默半晌,主子说的确实有理,“但人心难测”     “双儿。”仪瑄很少这么严肃对她说话,“不要擅作主张。”     “是。”     当夜,赵臻久久未归。仪瑄以为北镇抚司又出了什么事故,忙命双儿去打探。谁想双儿一去就是一个时辰。     仪瑄看书时心不在焉,便选了一盆盆栽来剪,失神又剪坏了,她惆怅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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