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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夫人又慨叹一声,幽幽念道:“你还真像你姑姑她得罪的人太多,才有了这样一个下场,你可别真的学她”     仪瑄沉默了一阵,笑答:“好。”     夜里下起了雨。冷风飕飕,细雨萧疏。赵臻刚从宫里回来,手里握着赐婚的御旨,脚步匆匆进了屋,褪下微微沾湿的外袍,首先做的,便是把那御旨放进玉匣子里。     傅繇紧跟着进来,关上门,向赵臻行过礼后问:“殿下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赵臻答:“跟皇上喝了点酒。”     傅繇遂把白天温家发生的事告诉赵臻。赵臻开始时只是笑,到后来仪瑄跟众人划清界限的一段,面色逐渐变得凝重,甚至于有些古怪。     屋里只点了一盏蜡烛,昏暗的很,傅繇没发觉赵臻的不对劲,继续笑道:“殿下好眼光,王妃如此能干,日后必能成为殿下的贤内助。”     赵臻冷笑了一声,默默捏紧了手边的茶碗,“你说她能干?”     “不是么?”傅繇有点不明所以。     赵臻神色冰冷,慢慢拉扯出一丝讥讽笑意。     他娶她,何时是因为她能干了?     她在他面前,永远柔软娇憨似刚盛放的娇花,荏苒可怜。他竟没发现,她还有如此杀伐决断的一面。     之前她去找赵慎,他没怀疑,以为她的心计做不了什么。如今看来,她未必如他想的那样单纯。     “属下倒是觉得,王妃有几分像嘉柔皇后。”傅繇犹豫着说道。他知道温芷罗是赵臻心里的一道伤疤,最好谁都不要提。     赵臻面色一僵,旋即又笑笑,“是么?”     其实他,未尝不是这样想过。     不过仪瑄是仪瑄,芷罗是芷罗,再如何相像,也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他很清楚。     傅繇见赵臻没有生气,便壮着胆子继续道:“属下多嘴一句,殿下娶王妃,是因为她像嘉柔皇后吗?”     赵臻举杯饮了一口茶水,放下后,面无表情看着傅繇,“这是你该问的?”     “殿下恕罪!”傅繇忙撩袍跪地,心内惴惴不安。他就是觉得温芷罗简直是一道魔障,这么多年了,殿下对她的执着,让殿下委屈了这么多年如今殿下终于愿意娶亲,如果也是因为温芷罗那个女人那真的是,冤孽。     这份执念在一日,殿下就永远不会真正解脱。     赵臻挥挥手,“你出去吧。”     “殿下,方才有消息,说王妃被罚跪祠堂一夜。您看今夜风雨交加,是否要派人去给王妃解围?”     赵臻蹙起眉头,“为什么?”     “就是白天的事。”     赵臻转头去看外面凄清的雨夜。他想把心肠变得硬一点,不在乎她是否在受苦,不在乎她是不是在哭泣就像他,一直以来对那些女人一样。     “不去。”他冷声。     傅繇惊异的看了赵臻一眼,没再说什么,退了下去。     赵臻如往常一样,沐浴完毕,擦干濡湿的长发便躺上了床。床边点着一盏烛台,明烛辉辉,他捧着一本兵书在看。窗外的风雨似乎又大了起来,噼噼啪啪打在窗户上,搅的他心烦意乱。     书捧在手里,半个时辰了,还是这一页。     他脑海里全是仪瑄可怜无助的模样,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她清澈的瞳仁或许沾着一层水晕,她脆弱的膝盖可能已经发红发肿,脑袋还倔强的昂着,嘴唇被咬的殷红,柔软细密的乌发半散,脸苍白。     赵臻重重叹气一声,把书往床上一丢,穿了鞋子就站起来,等不及叫丫鬟,自己更衣。     他真是疯了。     这个时辰,王府的下人们都睡下了,唯有值夜的侍卫还醒着,赵臻喊上傅繇,又带了些侍卫,急急赶往温府。     他想明白了,他还是舍不得她受委屈。     不管,她有没有骗过他。     赵臻闭着眼睛,手指捏着眉心,一下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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