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的屋子里只有一盏茶杯,一茶壶,一桌一椅,除此之外,到处都是摆放着各种瓶瓶罐罐地柜子,门外还传来浓浓的药味。
里屋的床上一女子似乎被药味呛到,紧闭的双眼眉间皱起了眉头,她猛然惊醒睁开了双眼,坐了起来,她望着眼前一片陌生的屋子,心里不禁一阵恐惧,她许是躺太久了,全身一阵酸痛,走路都有些踉踉跄跄。
屋外的阳光正刺眼得紧,她努力睁开眼睛,被一阵“铛铛”的声音吸引,门外的走廊里有一个黑衣少年正席地而坐面前放着药臼,他一手拿着药杵,一手握着一些药草,一点一点地放在药臼里。在阳光下,他的眼神变得十分柔和,恬静地脸上干净得寻不到半分瑕疵。
“啊!”正当她忘得出神,忽然她看到一只蝎子不知何时爬到了她的衣袖上,惊得她边喊了起来边甩着袖子。
正在她惊慌之时,一双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臂,一个淡淡地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已无事了。”
“你是在怕这个东西吗?”正当她惊魂未定,那人的手捏着一只蝎子放到她面前问道。
惊得她再次慌得挣开他的手往后退了几步,喊道:“你,你,你拿开它。”
“看来你已经无碍了。”那人一副从容自若的样子,又转身坐下去,把蝎子放进了他的药臼里继续捣起他的药来。
“你在干什么?”她觉得有些恶心,问道。
“替你捣药。”他回道。
“呃”她顿时觉得一阵恶心,想吐,难受得蹲在了地上。
“你躺了一个多月,要不是这些药,你早死了。”
“我不想跟你讲话,我要回家。”她委屈地站了起来,想要离开,刚没有走几步,她又停住了脚步,放眼望去周围都是悬崖峭壁,她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走。
“你刚醒,还是先过两天再说吧。”那人走过来劝她说道。
她没有办法只得跟他进了屋,她竟不知道自己躺了一个多月,估计她父亲该急疯了。
“我叫冷琰,你叫什么?不然我就给你随便取名了。”叫冷琰的黑衣少年问道。
“冥,冥染。”冥染坐在一旁,喝着杯里的水,望着他已经捣好的药,心有余悸地回道。
让她真正害怕的还是她落崖的那个记忆,那时她以为自己就这样死了,可谁知道落崖后自己坠入了河中,许是那河水的缓冲救了自己一命。
“冥禾部族人?”冷琰明显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看着眼前这个女子,想到在山下的河岸边遇到她时,满身伤痕,奄奄一息,那时,他亦以为自己救不活她了,然她的求生欲却打动着他,他不得不尝试着救助。
像是没听到冷琰的话般,冥染眼睛盯着屋里的那一堆瓶瓶罐罐,好奇心让她忍不住走过去拿起来想要打开看看,冷琰反应过来,迅速的冲上去从她手里夺下药瓶子,说道:“别乱动!”
“哼,我才不想看呢!”冥染已完全没有刚才见了蝎子的害怕之情,一副不屑的样子,扭过头,回道:“保不准又是什么蝎子之类的。”
“我告诉你。”冷琰小心翼翼地把药瓶子放回柜子里,淡淡地回道:“你不要小瞧了这些蝎子,你的命可是它救回来的。”
“闭嘴!”一说到蝎子救命,冥染就一阵反感,她还想说什么,头一阵晕眩,差点摔倒,幸亏冷琰扶着她坐了下去,说:“方才病愈,劝你还是不要乱动气。”
冥染只好坐在一旁看着他忙碌起来,在药柜前地地上放着一个药碾子,他进进出出好几回,把屋外地一些药材放在一旁,等准备完毕,他坐在在药碾子前轻轻挽起袖子熟练地专心致志地碾起药来,仿佛已经忘记了还有个冥染在。等他反应过来,已是夜色笼罩,他点起烛火时才发现,冥染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