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那我就执行呗!没想到被你半路阻隔,还将我绑了起来,我告诉你王贵,这事儿可没完呢,大帅那里,咱们还有的官司打!”
王贵冷笑道:“你当老子怕你不成,你这令箭开路不明,不清不楚的,可能是有些人想从中作梗,搅乱大帅的计划,老子当然有理由拦住你了,再说了,这令箭啊,还有可能是某人偷的呢!”
王雕冷哼了一句,不再搭理他,这事儿自己心里跟明镜一样,言多必失,还是少说为妙,闭上眼睛开始假寐。
王贵见王雕不再言语,也不好撕破脸皮接着吵,身边这么多的士兵,看到了终会是影响不好。
王雕和自己这个无头的官司可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各执一词,各自又有各自的道理,不过,这小子出营的动机实在是大有问题,元帅三令五申没有帅令不让出营门,甚至派了我们三个心腹的大将守护营门口,他小子怎么可能这么得到大帅的青睐?让他自己去接应大帅,这怎么可能?如果这不可能,这小子出营是为了什么目的?一连串的问号在王贵脑子里来回的打转,突然心思一动,王贵激灵灵的一颤,脑中蹦出一个惊人的推论,如果不是出去接应呢?大帅去执行那么重要的作战,这小子会不会是去破坏?!
一想到这,王贵顿时精神一震,仔细的打量着王雕,看似靠着树假寐,手掌却紧紧的握住了佩剑,仿佛会随时跳起迎敌,这小子在防备着什么?事出反常必有妖!看来今天得盯紧了他,看他今天会出什么幺蛾子?如果敢玩心眼儿,王贵摸了摸手掌心里的枪杆,目露凶光,老子不在乎在你身上多穿几个枪眼!
似乎感觉到了王贵的杀气,王雕眼睛睁开一道缝隙,正看到王贵脸上的狰狞,虽然在睁眼的时候王贵调整了一下面目表情,可眼中的杀气还是没有及时散去,王雕假装未曾发觉,睁开眼,道:“大帅他们还没有消息么?”
王贵眼皮耷拉着,没去看他,淡淡的道:“该来的总归会来的,你没听说过不是不到,时候未到么?”
王雕听完,身上汗毛都要立起来了,手掌心也变得异常潮湿,不自觉的又握紧了佩剑,心想,这姓王的不会看出些什么苗头吧?看自己的目光恨不得生吞活剥,眼中杀气腾腾,这是要动杀心了么?不是不到,时候未到?说错了吧!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立刻就报!看来今天,得防着点儿这家伙了,毕竟一会儿,人多杂乱,正是下手的好机会!
王雕不动声色的转过头,假装看向远方,王贵也不在言语,一时间两人间气氛异常的沉重。
没过多长时间,有人前来禀报,大帅的部队已经逼近包围圈了,王贵谨慎抖擞,大声喊道:“做好战斗准备,听我命令,准备接应大帅!”
众将领早就做好了准备,命令传出,骑上战马,弩上弦,刀出鞘,一个个屏气凝神,做好了准备,就等着命令一下,猛虎出闸!
金兀术闯入包围圈,王贵大吼一句:“冲!”挥舞着长枪,人如猛虎跳涧,马如踏云蛟龙,身后骑兵后面紧紧跟随,丘陵间一道锐利的三角阵型冲下,直刺入金军的骑兵之中,一时间人仰马翻,血光飞射!
王贵枪快马疾,手中枪尖朵朵寒星,带出血花无数,一边厮杀,一边留意战场的战况,透过混乱的人群,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正在光膀子厮杀的金兀术。也是太显眼,整个战场中只有他一人光膀作战,又使用者独门标志的金丝开山鉞,想不惹人注意都难,王贵将两名金军挑落马下,一舞手工长枪,大声吼道:“金兀术!哪里走,快来速速受死!”
两人虽相隔不太远,金兀术忙于厮杀没有听到,一同下山的王雕确听了个真真切切,王雕一想到收到的那封信的内容,保护好金兀术是相爷给他的命令,如今金兀术又深陷重围,这可如何是好?眼见着王贵杀开人群乱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