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艺高强,可这梯云纵和岳飞帅账和巡山哨兵有和关系,点点头以示了解。
李元坤面露得意之色,道:“这梯云纵是我龙虎山轻功绝学,身轻如燕,直纵云间,可在空中借力用力,犹如空中有梯,贫道刚才观看了一下地图,又问了大帅岳飞帅账及平阳山的巡视,就是有了一个打算。我们绕过平阳山的巡视,偷偷潜入山崖处,确认了岳飞的帅帐,用抛石机将贫道和龙虎七子投射到大帐之上,贫道几人都会梯云纵,这一点大帅可放心,到时候,就算岳飞胸有六韬,也算不出贫道从天而降!战场上行军布阵贫道不如他,论武功,贫道和龙虎七子可是不怕,杀他一个迅雷不及掩耳,岳飞还焉有命在!”
金兀术听完一双豹眼睁大,嘴巴都合拢不上,自古以来刺杀的方式千奇百怪,又何曾出现过如此天马行空的,北方的汉子性子耿直,有仇报仇,向来是直来直去,如今听了李元坤的刺杀之法,当时就已目瞪口呆,这些南人的脑袋怎么长的,这些奇思妙想这辈子自己都别指望想到,当时一下从椅子跃起,大声喊道:“亲兵!”
亲兵跑进大帐,金兀术道:“今晚派出细作,务必查看清楚岳飞的帅账之处,还有平阳山上岳飞必定派出了巡山暗哨,这个也要查清,另外让张居中制作一辆投石车,本帅有大用!”
李元坤插言道:“必须是可以拆卸的那种。”
金兀术思索片刻,焕然大悟,道:“对!对!你传令张居中,让他专门制作,本帅晚间去查看。”
亲兵退下,金兀术心头也是激动万分,如果今夜大事能成,除去心头大患,金宋形势将完全逆转,灭宋虽有阻挠,但少了岳飞,宋就少了半边天,剩下的半边天,我金兀术有何惧哉!自己以前还看不起这些道人,若不是河北山东一代的道门不安分,自己也不会委曲求全和这帮道人虚与委蛇,如今看来,南人有智谋者不在少数,如果用的好对灭宋大有好处,心中痛快之余,吩咐亲兵:“让手下准备酒菜,今日我与仙长在大帐中一醉方休!”
李元坤笑着摇摇头,道:“贫道感谢大帅盛情,这酒我们其后有的是时间去喝,这只是其中的一个计划,刚才贫道也说过这世间的势,势必然带着运道,现在岳飞势正强,这次的刺杀如果一切顺利,贫道自然能手到擒来,岳飞的头只是囊中之物,可大帅你想想,如果当晚岳飞不在帅帐,又该如何,贫道几人虽然都有功夫护身,可在千军万马中找一个人可是万难,所以贫道也不确定。”
金兀术听到这一番话犹如冷水泼头,从头顶一下凉到了脚底板,自己想的还是太简单了,万一岳飞不在,这可如何是好?这种可能还是会有的,不能不加以考量,凡事考虑周密了,成功的可能性才会大大提高,赶忙问道:“仙长可还有其他良策?”
李元坤虽然献出了计策,可能够成功与否他实在是没有把握,大话说出就得有回旋的余地,凡事都得有两手准备,一切都按计划成功了最好,万一出了意外,自己也好有个托辞,再说如今的势并不在金,逆势而行如逆水行舟,困难可想而知,想要去掉势就得从根源做起,想到这,缓缓站起,在帐中来回走了几圈,对金兀术道:“大帅,如今岳飞的势很强,这是优点也是隐患,大势上他兵强马壮,战事顺利,但是在朝廷中,就不是这样了,赵匡胤是怎么得的这江山?”
金兀术心中茅塞顿开,自古以来,兵权和皇权都是不可调和的,就像两块磁石的阳极一样,越是靠近,相互间的抵触越大,一方越强,越容易把对方掀翻,兵权越大,皇权越弱,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董卓,曹操,还有就是赵匡胤,黄袍加身,才有了赵氏宋朝,赵匡胤得了江山怕别人走自己的老路,杯酒释兵权,去除了隐患,改革了军制,大大削弱了大将的兵权,又轮番调动,造成了将不识兵,兵不识将的尴尬局面,才造成了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