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舌头当场见了血。
原先她也没意识到自己将他伸过来的舌头给咬破了,要不是口中的香气太浓,严重的熏到了她,她也不会僵硬的眼珠子都转不起来。
他对于喝自己血的兴趣明显不大,扑哧一声就顺着分泌的唾液流到了嘴巴外,哈喇子拖的老长,一副急令的色鬼模样,嫌弃的她满床翻滚躲避,本以为来之不易的短暂和平的休息是可以预见的,谁知对方竟然得了便宜还卖起乖来。
他大概是块难缠的狗皮膏药,非但不许她躲,还要往她的身上贴,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吃尽亏后,夏悠也不爱折腾了,一把抱住往她胸前蹭的尾巴尖,吧唧就是一口,亲是不想再亲了,讨好的举动太多,但却丝毫不见效果,倒不如鱼死网破得了,原本责任就不在于她,是他背着她偷偷养了不该养的东西,或者她才是那个不该的存在,他和她本就不是同一类人,不,应该说是人兽殊途,物种跨的可不是一星半点,索性没有雷会劈他们这样的,电视杂谈里不经常还放着,人妖殊途,五雷轰顶的桥段?得,她就算臆想也想不到挨劈的程度,谁让对方连个精怪都不是?要能成妖也算是解脱了她,到时
夏悠的视线不由得向下瞥了一眼,接着又在心里将自己没羞没臊的骂了一顿。
咬完后是一段长时间的单方面大眼瞪小眼,一边瞪一边舔的那种,论狗皮膏药升华的空间有多少,且去看它的脸皮有多厚。
她的汤是熬的不能再焦了,被裹着下床的感觉着实不太好,只露了个头,脚掂在某人支起的尾巴上,勉强能看个路。
他身上的黏液,消失的很快,□□一泄,锁起的鳞甲就开始向外张,喉咙里发出轻缓的愉悦声,基本上是短促与缠绵交相间隔,最喜在这时候默默的用尾巴尖蹭她,自娱自乐,竖瞳里全是金灿灿的得意。
他没让她伸手去挑锅上的盖子,噗噗的冒着蒸汽缭的人视线模糊,再加上水光菇生长环境的缘故,不喜欢热,一度有要化的趋势,底下的液泡变了形的颓靡。
缺水的蒸汽,飘到哪,哪就是一片烫人的灼热,而她也是热的,热热相遇,心情是差的不能再差了,这一差,自然就得烦躁,这一烦躁,脾气还能有个好的?可就算她的心情再怎么不好,也翻不出大风大浪来。
她在他面前的重量,估计也只有爬床时有点用,这么一想,夏悠的心情更是糟糕透了,没有语言的沟通,让他们各自心里装着事。
他给她掀开了盖子,但因为她在正前方的原因,扑面涌出来的滚滚白烟是擦着她的眼皮和脸皮烧过的,但也就被灼了那么一瞬,他翅膀和尾巴的反应很快,挡的挡,遮的遮,挪位置的挪位置。
眼皮子疼痛的那个点,被他裹着血的唾液洗礼了一遍,因为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去阻止,所以也就任由他去了。
滚滚白烟过后是一股浓浓的焦胡味,类似锅巴与饼胡了的味道,他对她锅里煮的东西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抱着她坐在锅旁享受余韵带来的亲密,这样的情况不多见,偶尔会发生,具体产生的条件她不太懂,往往还会伴着不让她穿衣服的坏毛病,可能是受心情的影响,也可能是心血来潮的结果。
锅里的块状藤薯被煮化了,与水融的很好,只是与刚削好的时候相比,变了个颜色,灰褐色的不太惹人食欲,比藕粉粘稠,却又比葛根粉稀疏,有些像油糖炒面兑水后的稠密度,焦胡的是与锅壁接触的底部,可能是因为有淀粉成分的原因,只要不去碰锅壁部分,藤薯还是能吃的。
她在他的注视下,淡定的给自己盛了一碗,没滋没味的下腹后,肚子终于不再唧唧哇哇的叫喊,胃里也舒服了不少,缓和了胃液带来的不适感。
在最后咽下那口烫嘴的藤薯粉时,她不紧不慢的给自己续盛了今晚的第二碗,这次她在藤薯粉里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