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她。
要不是后面出现了短暂的迷糊期,错认了她是他的配偶,导致他因没有生殖器官而错误的提前进入结茧成年模式,他也不会混沌了那么久,久到在半成熟期就与她□□了。
最终他是清醒了过来,但那时他舍不得咬断她的脖子,去喝他喜欢的血了,就像哺育他的父母一样,他这一族,一生只会有一个伴侣,他刚破壳不久,父母就将他丟给了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那群弱小可怜,一只爪子就能碾死的生物,接着便走了,种族天性,只有配偶才能同时生活在一个地盘上,否则就算是子女关系,时间到了也必然会有一场恶战,这件事还是在他刚会飞,出去游蹿时发现的秘密,那对应该是毫无经验的父母,战胜后,他们吃了抢夺地盘的孩子尸体,悲鸣三天三夜。
他不知道他的父母是否也像他们一样,吃了他的兄弟姐妹,总之他活了下来,从那以后,他便再也没有踏出过他自己的地盘,那群从小照顾他长大的可怜生物,死了是一只又一只,活不久的原因,大概是无休止采集河里的那些个忽冷忽热的东西引起的。
冷的触感经常出现,热的总之在遇见她之前没见过,除了父母在的那次,他真切的感受到过。
那些采集上来的东西并没有随意丢掉,而是好好的被它们运输到了地底下,也就是那个可以烤蛋的洞,以及旁边的那个他都觉得冰凉的洞。
应该是堆了很久,彻彻底底知道洞的具体用途的时期,是在他将她藏进鸟窝里躲避危险中结束的,毕竟,那时照顾他长大的后代,早就在他迷糊时就带他去过,隐约知道理由,但他没有在要完全成年时,立即就去,因为他想要他认定的配偶一直陪着他,不能给她跑了,他知道她像以前那些被他咬断脖子的猎物一样怕他,跑了便是真的跑了,所以,他努力的控制身体变化,每天穿梭在她与那个讨厌的洞之间,可他认定的配偶,还是没认定他,就算现在,也还是没有,前些天刚有点转变,给他照灯,睡觉等他
可就一早上的事,她对他的态度就变了,乖巧不是他要的柔顺,分明就是不想搭理他时的冷漠,平时捏捏她就躲的老远,现在放在尾巴尖上掂量称重,也不见吭哧一声,无非是又看不上他了,身上还沾了不属于他的气味,种种迹象表明,他的配偶背着他有了其它相好的了,谁勾搭她的?谁勾搭她这个没毛没尾巴的丑八怪了?眼睛说瞎就能瞎的吗?
他不管,她就是他的,认定过也□□过,她不乐意就让她生蛋,爬墙也要看谁的蛋强,跑了也要带着他的蛋,这样他好追回来
夏悠的耳朵根忽然一烫,还没等脖子缩回去,身下就一凉,冰溜溜的物件,带着呼噜噜的记忆,蛇一般的窜了进去。
他聪明的吓人,记忆力也好的吓人,如果不看样貌,吃食,语言等问题,稍加雕琢,修饰就能长上好几岁,十七八的认知,足够形容接受正规教育后的,他的大脑智力水平。
“等啊滚”不舒服的夏悠,艰难的抱着身前的那条尾巴,不稳的荡着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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