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民众的支持,又谈什么打天下?”
盐孙和雄黄一愣,对视一眼,并未说什么,只是抬脚离开。
薄荷站在那看着乾元柏。
谁说他幼稚了?
“三天?”沈青梦很是惊讶。
裘谷波坐在桂花屋中,就着米饭吃着沈青梦亲手做的几样小菜,旁边那壶温好的黄酒动也没动。
“对,蔡千青说他只用三天就可以拿下海神教。”裘谷波咽下那口饭菜后说,“他给了我一张单子,让我照单子上面所写的去准备。”
裘谷波说着从口袋中拿出那张纸来,沈青梦接过细细看着。
许久,沈青梦放下单子,反而更加疑惑:“他让你准备的这些都是什么法坛、幡旗、法器什么的,难道他想和海神教斗法?”
裘谷波夹起一块肉:“看样子是,他说过,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沈青梦摇头:“不懂这些地相都在想什么,傅大帅怎么说?”
裘谷波抬眼看着沈青梦,许久叹了口气道:“大帅说,三天之后,如若蔡千青没有达成誓言,就铤而走险,就是所谓的罚不迁列。”
沈青梦微微摇头表示不懂。
裘谷波解释道:“就是用蔡千青来祭旗,将他当做是迷信借口,说他是狐妖转世,祸乱甬城,杀他平息民愤。”
沈青梦吃惊道:“可那样做也无济于事呀。”
裘谷波放下碗筷:“大帅听完我复述的蔡千青所说的分析推测后,就想到了这一步,这是蔡千青如果失败的后招,其做法和海神教、蔡千青所想一样,如果蔡千青与他们斗法失败,大帅便以双方都是邪魔外道为由,师出有名,先杀蔡千青,再灭海神教。”
沈青梦捏着自己的手绢:“那你准备怎么做?”
裘谷波想了想道:“我和唐安蜀有言在先,无论如何,我都要保蔡千青周,所以,我已经想好退路,让蟹帮的人从以前走私的暗道送他出城。”
沈青梦忙问:“往哪儿送?”
裘谷波看着她:“南面,广州,我想过,广州短时间内应该是安的。”
沈青梦闻言默默点头。
裘谷波又问:“你为何不走?”
沈青梦忽然笑了:“我舍不得你。”
裘谷波脸色一红:“虽然知道是戏言,但心里也高兴。”
沈青梦正色问:“裘捕探,我问你,你真的喜欢我?”
裘谷波点头。
沈青梦又问:“你和其他男人一样,开始喜欢我,也是因为我这模样生得好看,所以,我和你一样,虽然知道是戏言,但因为你救过我,心里也很高兴。”
裘谷波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的确,沈青梦生得好看,做事谨慎,但可贵的是,这个女人头脑聪明,这是他最看中的地方,可是天下间,少有美女会喜欢男人夸自己聪明。
因为被夸作聪明的女人,又有几个是有姿色的?
裘谷波绕过话题,看向门外,问:“我想知道,上次说要保护你的那个男人,为何会葬在桂花树下?他是谁?”
沈青梦沉默许久,道:“是埋在树下,不是葬。”
裘谷波疑惑:“为何?”
沈青梦惨然笑道:“他是曾经明媒正娶我的男人,也是我的丈夫,而我命中克夫。”
“哦。”裘谷波点头,重新端起碗,不再作声。
沈青梦的惨然笑容和裘谷波的那声“哦”成为了那日两人对话的结束。
那天,两人再没说什么,只是一人读书,一人刺绣。
而院内的桂花树却在本应该绽放的时节,依然维持着含苞待放。
蛇心岛磔狱下方的狭窄海洞中,走在最前方的古风举拳示意队伍停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