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s市最为奢靡的销金窟,帝宫酒店。
男人从黑色宾利车下来,深棕色的牛津皮鞋一尘不染,两名侍者恭敬地随在身后。最顶层的总统包间里。
沈若初瑟缩地坐在宽敞柔软的大床上,双手紧紧攥着被角,从进来酒店那一刻,她的眼前就被覆上一层黑丝巾,她看不见他,他也不会记得她的样子。
门外皮鞋踩在地毯上的沉沉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却生出了临阵逃脱之心。
“为了救秀珍姨,沈若初,你必须忍。”
不管进来的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还是猥琐的中年男人,她都必须承受,经过这一晚,为他生下一个孩子,一切都会过去的……
她需要钱去给养母换心脏,她不能怂……不能……“嘀”的一声,房间门忽的被打开——
一身剪裁得当的西装将男人完美的身材勾勒得愈发修长,他眼角微微一抬,浑身散发着疏离而不可侵犯的气息。
男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松了松领带,懒懒地打量着蜷缩在大床上的少女。
他看不见她的眼睛,只见她肌肤如细瓷,面若桃花,绽放着最纯洁和最无瑕的美好。他靠近,捻起少女的一缕秀发放在鼻尖轻闻,“害怕?”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如玉石撞击,意外地悦耳,沈若初一愣,这个男人,竟和她想象中……但鼻尖充斥而来浓郁却又暧昧的男人气息,这使得沈若初不敢再想,发白指尖紧攥着身下的被角,下意识地往后挪。
可面前仿佛有座巍峨大山压着,她避无可避。男人见状,冷清一笑,开口:“躲什么?”沈若初的嘴唇嗫嚅着,却好一会儿也说不出话。
男人将西装外套脱下,却没有进一步动作。“你应该很清楚来这里的目的,怎么配合你不清楚?”他的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弧度。
沈若初咬了咬唇,面无血色地站起,摸索着爬到他身前,一双纤瘦的手轻颤着抚上他精壮的胸膛。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朝她袭卷而来,他引着她的手,来到他下腹的皮带处。“脱了。”语气淡淡,却丝毫不容置疑。
柔嫩的手擦过男人下腹滚烫的温度,她的手猛地弹开,脸瞬间红透。
她的生涩和懵懂让他一愣,手上的力度温柔了一些,他缓缓伸手一挑,金属扣撞击的声音,皮带被解开。
他一把攥住她的手,另一只大掌猛地掀起她裙子的下摆,动作灵巧地伸手一勾,她秘密地带的唯一屏障被除去……一股凉意从脚底渗来,沈若初感受到了最深处的恐惧,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用力地想要挣脱他的禁锢。
“乖,跟着我就好。”男人低声道,语气竟出奇地多了一丝温柔。沈若初仍无法克服内心的恐惧,害怕地摇了摇脑袋,眼眶渐渐发红。
男人原本冷硬的神情不由自主一松,他一边分开她的双腿,一边用手浅浅进入她的隐秘地带。
“别怕,痛就叫出来。”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俯在她耳侧,低沉而嘶哑地说道。
听见这话,沈若初却更是不安地用双手抵在他的胸前。
只是,她尚未来得及反应,下体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唔,疼——”她不可自抑地控诉着,却发现一开口,都是充满暧昧和旖旎的娇吟。
&nsp; 沈若初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这一夜是怎么度过的。
狂风暴雨,惊涛骇浪,夹杂着她飘零而无处归依的无奈与心酸,痛苦与耻辱……沈若初再次醒来的时候,那个男人早已不在,留下一室的暧昧气息和她疲惫不堪的躯体。
她被接到了男人所住的别墅,美曰其名为休养待产。
她以为,她很久都不会再见到那个男人,却没有想到,第二天,他便再次出现在了她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