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志趣相投又如何,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那一刻,我的心都要碎了。那么好的女子却被我伤的伤痕累累。在她转身的那刹那,我拉住了她,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决不当个怯弱的人,我一定要往上爬,做得那高官,给她幸福,珍爱她一辈子。绝不辜负她对我的付出。人的一生能遇上心心相印的人,那是很不容易的,我很庆幸,你母亲的穷追不舍,不放弃,才让我从得你的母亲,从得所爱。父亲这辈子过得很开心。”
紫韵听得如痴如醉,脑海中都能重绘当时的画面,父亲和母亲的爱情故事绝不安于三妹喜爱看的书籍上的故事。只是书上的是悲伤,而父亲和母亲的确是个圆满结局。紫韵的心中不得不承认,她很羡慕,也希望自己能拥有美好的爱情。可是
紫韵扼腕一笑,甩开脑中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现在可不是感时伤怀的时候。
“父亲,您对从商的是如何的看法?”紫韵心想着那件事情还是要循序渐进的,慢慢推进,顾以先试试父亲的态度。
“商人?”司马相声音变得冰冷,“父亲不喜那些从商的,若有点志向的,都应该去读书,若家境贫寒,也得守着家里的三亩田,好好种地,才是正途。从商的,都是些奸诈狡猾,不思进取的人。父亲最不耻那类人。”
紫韵眸中暗淡,父亲对商人偏见甚大,她该不该往下说。
“紫韵,怎么了?为何突然提起商人?”
紫韵眼神坚毅,道,“父亲,我对此却有不同的想法,不知可否道来?”
“哦?说来听听”司马相对此很有兴趣,他知紫韵聪慧,能一起探讨,他很好奇,顿时也有了精神。
“士农工商,只是民间对我国阶级等级的排名。父亲也知商人在我国地位及其低。可是没有人生下来就想从商的,要么就是家里穷读不起书,要么就是田地被霸占,或者收成不好,难以自足,而走上这条道路;还有一类是个人天赋,志趣所在,这世上千千万万的人,不是所有人都是读书的料,他们考取不了功名,却对做生意很感兴趣。而且,紫韵不认为从商是一件坏事,相反,是一个能加速我国繁荣的事情。我曾听闻,在边线的小镇上,那些和邻国做生意的人,在交易的同时,还给镇上带来了高产的纺织技术和耕田技术,让他们月产百匹布,年产千斤粮食,因此,那个镇上百姓比其他的镇子百姓富裕,他们年年能交的赋税只多不少。”
“真有这事?”司马相饶有兴趣,却不敢相信。
紫韵继续道,“却是真事。父亲您想,商人相当于起到一个纽带的作用,他们和外地的人做生意,远走他乡,来赚取钱财,这样可以带动当地的发展,也能引进本地不足的地方,互惠互利,各县,镇都串联起来,互通互达,共同繁荣,那穷苦百姓就会也来越少。这不正是父亲你们当官者所乐见其成的吗?”
司马相没有说什么,不过看的出,他的不辩驳,无话可说,恰恰反映的他的内心。紫韵见父亲没有动怒,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紫韵,你不会无缘无故提起此事,你想告诉父亲什么?”司马相那声音仿若从远处飘来,悠远绵长。却听不出喜乐。
“父亲应猜到紫韵的用意。若父亲觉得紫韵刚刚的一番话不无道理,心中不抵触商人,那父亲也许能接受夫君并不是个一无是处的人,他有商人的头脑,他在京都做的风生水起,好几家有名的酒楼茶馆,怕都是夫君的产业。”
“可。可是”司马相不否认商人的地位,但是心中难免还有有些抵触,尤其是自己的儿子,从小耳濡目染的读书才是王道,读书成为那圣贤,如何能接受的了这个讯息,“当官才是最好的出路。谁的父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能考取功名,光耀门楣。这商人再好又如何,每日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