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程松这位二十二岁的年轻将领,第一次以将军之职出战他国,数月间横扫乌国境内,直接将乌国除了名,怀国也自愿归顺
“程将军果真是千年难得的将才,我大安有这样一位将军,此后几十年便可高枕无忧!”刘书生与有荣焉道:“对了,我听说那怀国国都立有一座碑,碑上写着距大德还有一万多里,他们倒是一直想着回来。”
德,便是前朝的国号。
陈书生笑道:“如今已没有怀国只有怀省,刘兄莫要说错。”
刘书生点了点头,又道:“说起来那送信的船主好像就是程将军的二哥”
提到这里,刘陈二人都不免想起了程家另一个人——程岩。
陈书生正要说什么,忽听外间传来喧闹声,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声更比一声响的奏报!
捷报!粤省南粤府老爷,何德民,庚戌科会试中试五百九十一名!
捷报!粤省南粤府老爷,何维宗,庚戌科会试中试五百七十六名!
捷报!粤省南粤府老爷,何书海,庚戌科会试中试五百四十二名!
三道捷报,居然都是来自粤省南粤府,且都姓何!
陈书生正觉得名字有些耳熟,就听大厅一角传来几声狂吼——
“阿爹!”
“阿公!”
“阿海!”
“我哋考中啦!”
只见老中青哦不,没有青,而是位中年书生正跟一位鬓角斑白以及另一位白发皓首的年老书生搂在一块儿,三人抱头痛哭,哭声惊天动地。
“啊!是他们!粤省何家!”
“我想起来了,他们家三代耕读,还曾许愿从爷爷到孙子三代要同中进士!”
“对对对,我知道他们登摘星楼时做的那句诗——今朝齐上摘星楼,他年同占麒麟阁!”
“天啊!一家三代,同科贡士,若殿试无意外就真是同年进士了!”
“何家风水也太好了吧!”
听着众人的议论,刘书生不免羡慕。
陈书生见了,笑道:“刘兄可知,何书海正是程大人当年在鹤山书院的同窗?”
刘书生“嗯”了声,作为程岩的忠实迷弟,自然知道些花边八卦。
陈书生:“那你又可知,十五年前,程大人便是在这间锦春茶社高中会元?为我们南人挣了好大的脸面。”
刘书生:“自然,茶楼老板逢人便吹,你提这个作甚?”
陈书生又笑了笑,“我听说闵省一代至今还有不少人供奉程大人,说信了程大人就能金榜题名。上一科有位进士不就是得了程大人一幅写着‘逢考必过’的墨宝,考试时才如有神助?或许程大人真是文曲星下凡,而刘兄与程大人有些交情,今日又在程大人功成名就之地,必然受其文气庇佑,今科杏榜有名!”
陈书生宽慰刘书生的同时,他口中的程岩在做什么呢?
此时的程岩正半躺在藤椅上,享受着四姨太咳,庄思宜贤惠又体贴的肩颈放松护理组合,并且时不时摸摸蹲在一旁的啸天的狗头。
“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程岩感受着轻柔合宜的力度,忍不住夸赞。
庄思宜明知故问:“你说哪项技术?”
尽管说出来的话很正经,但程岩就是从中感受到不和谐,屡战屡败的他决定闭嘴。
这时,庄棋来到院中,道:“程大人,外面来了为女子想要求见大人。”
程岩奇道:“女子?谁?”
庄棋:“看着有些眼熟,好像是东方姑娘。”
“东方”程岩一顿,猛地坐起身:“你说的可是慕容姑娘?”
庄棋愣道:“是慕容吗?反正就是多年前名动大安的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