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坐在凉席边上:“你穿吧,我不看。”
郝雪瑛盯着他的后背,手忙脚乱的将衣服穿好了。
穿好后,她扯扯衣服下摆:“可以了。”
孙若刚回头,拉着她的胳膊一拽,两人一起站了起来。
“你没准备好,我们下次再说吧。”
他的声音里隐含着一丝淡淡的愧疚。
刚才一番折腾,郝雪瑛的歪马尾,已经歪出了天际。
绑发的绳子快移到发梢了。
大半的头发散落下来。
跟张牙舞爪的张飞一样。
他松开她的手,走到她的身后,“我帮你把头发绑起来。”
“你会?”
“试试吧。”
孙若刚轻轻扯下绑发的绳子,五指当梳,替她顺了顺头发。
顺完,他将头发抓起来,约摸着象一个马尾的样子了,他开始一下一下的将马尾给绑了起来。
他下手没个准,用发绳绑头发的时候,过于用力,郝雪瑛的头皮一揪一揪的疼。
她不好意思再喊疼了,表情痛苦的忍着。
绑好后,孙若刚满意的打量两眼,扳过郝雪瑛的身子,“我绑得好吗?”
郝雪瑛苦着一张脸,有些违心的答道:“好。”
孙若刚拉起她的手往外走:“那下次我还帮你梳。时间太晚了,我送你回家。”
两人在夜色中慢慢往山下走。
“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是第一次?”下山途中,孙若刚问。
“我本来就是第一次,这还需要特别说明?”郝雪瑛觉得他净问些没营养的问题。
“我也是第一次,咱俩都没经验。早知道你也是,我该去学学的。”孙若刚有些自责。
“这事儿跟谁学?难不成你学古代皇帝,找个女人帮你开开荤?”
“净往歪了想,我是说看书,看书!”
“看不健康的书,容易得不健康的病。”郝雪瑛不服气的扁嘴。
“你那么怕疼,我心慌。”
孙若刚本来就紧张,郝雪瑛一喊疼,他紧张到不知所措。
若是身体的快乐是建立在对方的痛楚之上,他于心不忍。
快乐是相互的才行。
“那下次带点儿酒。”郝雪瑛下巴搁到他的肩膀上,半个身子挂在他的身上,“疼过第一次就好了。”
“明晚怎么样?”孙若刚眼睛发亮,“我做准备。”
虽然是不成功的第一次,但他的半只脚已经踏入了快乐的边缘。
那种快乐和兴奋是他活过这么多年,第一次体会到的。
他心痒痒的,急于继续。
这种感觉就好比是一个初次吃糖果的孩子。
刚舔了一口糖,体会到了美妙的甜度,接着糖就被人拿走了。
孩子想要而不得,只能心心念念的记挂着。
孙若刚现在就是差不多的感觉。
若是不短时间内解决这事儿,他觉得自己可能没有精力去做别的。
脑子里动不动就会想到这事儿。
“我到时候跟我妈请个假。”郝雪瑛小声说道。
她不想吊着他。
提前请好假,就没有了后顾之忧。
孙若刚使劲握了握她的手:“好。”
他的声音象是淬上了糖,能听出甜甜的气息。
隔天早上,孙若刚将郝雪瑛先送到了镇上,他拿了一部分钱存到银行,然后骑车返回村里去整理自己的房子。
因为孙若刚的叮嘱,郝雪瑛将特价促销的牌子全撤了回来。
所有袜子恢复两元一双。
由于前一天的疯狂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