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帮忙,一边去!”肖强说完,也拿出一把铁镐帮忙挖。
陈毅和眼镜男冷眼看着,他们认为秦越只是做做样子,当坟真的被挖开了,把他们吓了一跳。
“你这人太缺德了,为了吓唬我们,连死人的坟都挖。”陈毅指着秦越骂道。
秦越不语,神色凝重地盯着表面泌出血的骨灰坛。
肖强白着脸,颤声问,“峰哥,怎么流血了?”
“怨气太重了。”秦越说着,把骨灰坛拿了出来。
眼镜男翻了个白眼,“切!装得跟真的一样,还怨气,我看是你趁我们不注意,偷偷抹上了颜料。”
肖强离得近,闻得到血腥味,无语道:“你家的颜料是腥的?”
“胖子,少跟这捡破烂的一起忽悠人!”眼镜男怒道。
“不信?你闻闻看。”秦越眼里闪过一丝坏笑,用手指在骨灰坛上揩了一点血。
肖强不笨,马上接口说,“峰哥,别给这孙子闻了,他不敢!”
“谁说我不敢了?”眼镜男受不得激,凑了过来。
谁知刚靠近,秦越的手就猛地往他额间狠狠一截。
“喂!你干嘛啊?”眼镜男吃疼地叫嚷,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秦越没理他,又往陈毅的额间截去,陈毅猝不及防,被截个正着。
两人气愤不已,拼命地擦着额头,当陈毅想教训秦越时,眼镜男惊惧地拉住他,“真c真的是血。”
陈毅把沾了血污的衣袖凑到鼻间闻,果然是血腥味,他皱眉说,“肯定是鸡血!”
“鸡血就鸡血吧。”秦越无所谓道。
徐州的坟在墓园最里面,边上刚好有一块空地,秦越把骨灰坛抱到空地上。
王晓玉不敢靠近骨灰坛,惊恐问,“岳峰哥,要怎么做?”
“把他逼出来!”秦越打开一张可以折叠的桌子,摆上法器,设成临时法坛。
徐州执着于王晓玉,所以他死后化成梦魂鬼,夜夜在梦中强占王晓玉。
这种鬼平时就躲在自己的骨灰坛里,怨气凝成血泌出骨灰坛表面。
梦魂鬼怨气过重,即便化鬼时间不长,也异常凶悍。
秦越没把握能一举灭除徐州,打算先布‘八门锁魂阵’困住他。
这个阵法是颜坤临时教他的,八门者分别为休c生c伤c杜c景c死c惊c开。
原本需要八个阳气很重的男人各守一门,秦越凑不到那么多人,除了肖强之外,就用公鸡代替。
至于陈毅和眼镜男,秦越压根就没打算用他们。
梦魂鬼没有入梦磨人的话,就躲在骨灰坛里不出来,得用王晓玉当诱饵,把他引出来。
王晓玉听到要用她当诱饵,把头摇如拔浪鼓,“不要,岳峰哥,我怕!”
秦越横了她一眼,没停下布阵的动作,他在地上画了八个圆圈,在每个圆圈中间插上一支令旗。
然后,从编织袋里捉出公鸡,这些公鸡的脚和喙都被红线捆绑住,才一直没发出声音。
秦越解开公鸡脚上的红线,在每一支令旗旁绑上公鸡的一只脚,另一只脚同样用红线和其他公鸡连接在一起。
陈毅对眼镜男说,“永靖,他准备得很齐全啊,该不会专门靠这骗人吧?”
邱永靖点头,低声道:“很有可能,咱们录下来,揭穿他的真面目,看他还怎么骗人。”
秦越没理会他们的窃窃私语,指着阵口对肖强说,“你站在那边。”
肖强已经相信秦越会捉鬼了,他虽然害怕,但仍依言站在阵口处。
随后,秦越让王晓玉抱着骨灰坛站在阵法中间。
“岳峰哥,我不敢。”王晓玉吓哭了,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