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能踩一脚。”
夏雨刮了下穗儿的鼻子道:“就知道你关心我,别担心,我会有分寸的。”
夏雨和穗儿两人聊了一会天,慕容朗打发豆生送了晚饭过来,问了问情况就回去了。
穗儿照顾夏雨吃了晚饭,喝了药,便回西寓所收拾行李去了。
等穗儿离开,夏雨单脚跳下床,上了门闩,拿出纸张开始奋笔疾书。
于是从那天开始,慕容朗整日在书房里忙着读书,偷空来她屋里看了几回瘸了的病号;前院被两个太监c四个宫女整治的满府个个灰头土脸。
夏雨在东寓所房里忙的热火朝天,等穗儿c豆生来访,又一脸惬意悠闲,满府下人都暗地里羡慕夏雨这脚扭得真特么是时候,满满羡慕嫉妒恨。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府里莫名其妙多了几起意外事故。
就连穗儿每天来看望夏雨都一脸羡慕,夏雨看到穗儿巴巴的目光,揣度穗儿过几天是不是也要走意外事故这条路了,怕这孩子误入歧途,深思熟虑后语重心长道:“看看,人呀就得多学学规矩,才显得有气质,你看你,就这几天工夫,啧啧啧!你这走首坐姿都快赶上那些大家闺秀了。以后走在长安街上,这是要惹得满街的青年才俊一步三回头啊!”
穗儿听了脸儿微红,小脸上漾着娇笑,葱白小手虚掩了唇道:“雨哥,竟会拿我开心。”
这傻孩子。
八月十三早上,夏雨奇迹般的出了东寓所了,她实在是呆不住了,白天c黑夜连轴转,前十章早就写好了,闲的无聊又把后十章差不多给弄完了。
想想快到中秋节了,最近嘴馋想吃火锅,怕再装下去到了中秋就只能啃馒头了,于是这日一早就到慕容朗跟前报了道。
夏雨到了书房,慕容朗瞥了眼她道:“今天怎么过来了,脚好了?”
夏雨立马一瘸一拐的凑近慕容朗,一脸苦相道:“奴才这几日不能亲身伺候主子,主子是奴才的天,是奴才的地,是奴才的衣食的父母,这不几日不见,奴才分外挂念主子。”
慕容朗挑眉道:“哦?既然见了你的衣食父母,明天开始就跟着瑞公公c阳公公去学规矩吧。”
夏雨一听,立马“哎吆!”一声,跌倒在慕容朗身边,攀着慕容朗的胳膊,眼泪巴巴道:“哎吆!奴才,拖着这条病腿,就算最后残了c废了,哎呀!也绝不给六哥丢人。”说罢装模作样的扯着慕容朗的胳膊道:“六哥,奴才一定不负主子厚望。”
慕容朗原本是想教训一下,自作聪明的奴才,临了,被这狡猾的奴才一声“六哥!”给叫的又软了心肠,道:“罢了,罢了,好利索了再去吧,别让人给小爷我再扣上个虐待下人的名声。”
夏雨听此,立马龙精虎猛的跃出了书房。
慕容朗对着夏雨离去的背影,嗤笑一声,这奴才真是只不折不扣的狐狸,吃准了自己对她心软,一番花言巧语总能让自己放弃原则。
最近府里也没什么事,慕容朗这个一无封号c二无人脉c三无来往应酬的三无皇子,整天也是无所事事,除了看书就是练剑。
他又是个不爱热闹的性子,以前在秦州是没人管束,由着夏雨带着满秦州府乱蹿,如今到了京城,夏雨瘸了一只脚,也就没有了出门的兴致,整天窝在书房,不见外出走动。
全府上下都在为慕容朗中秋进宫做准备,夏雨却在为慕容朗出宫回府费心思。
夏雨虽然猜不出,宫中中秋家宴,慕容朗会具体受何种委屈,但一定不会很好过。
自从出生未曾谋面的父亲,毫无温情可言的家,父亲庞大c拥挤的家小们,虎狼一样的帝位继承者们,对慕容朗那怀揣着渴望父爱c渴望亲情的小心肝来说,都是不堪重负的打击。
不受伤不足以成长,挫折是人生最好的老师,所以嘛自己要做好准备,用美食解救受那颗伤后的小心灵。
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