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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怀祖道:“屠总管,这库房是你的地方,他们二人的冲突你可看见了?”     屠总管上来就打马虎眼,“这哪是我屠老头的地方,这是您秦爷的地方。”     秦怀祖被恭维了一句,但是这并不是他想听的,“好了,他们是谁先出的手你看见了吗?”     屠总管眼睛一转,“看见了。”     “是谁?”秦怀祖忙问。     “是卢堂主打的毛堂主。”     卢俊一听,张口反驳道:“屠总管,你别血口喷人,明明先摔倒的人是我。”     屠总管道:“是啊,是你。”     “那你还说是我先打的他?”     秦怀祖也问道:“对呀,你说俊儿先打的毛堂主,那怎么又说是俊儿先摔倒的。”     屠总管立刻改口道:“我是说卢堂主打的毛堂主,你看毛堂主和卢堂主身上的伤就知道了。”     卢俊的人马有二十多个,毛少强的只有十个出头,卢俊除了从马上摔下来,其他安然无恙,而毛少强就不一样了,他被打的鼻青脸肿,是谁打的谁一目了然,这还用问吗,每个人都看的清楚。     屠总管这是在打马虎眼,避重就轻,秦怀祖明明问的是谁先动的手,而他却只说别人都能看到的,岂不狡猾。     “那谁先动的手,你看清楚了吗?”秦怀祖又问了一遍。     “额,谁先谁后我倒是没有看清楚,等他们已经打起来了我才发现,卢堂主人多,毛堂主人少,卢堂主一直将毛堂主打到了门外。”     秦怀祖本来对屠总管抱了很大的希望,没想到却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得到。     秦怀祖大声嚷道:“你们库房搬货的,记账的,称秤的,有谁看见了吗?是谁先动的手。”     所有人都闭口不言,听不到一丝声音,别说他们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他们也没有胆量去说,他们的总管都是和稀泥的态度,他们又怎敢惹麻烦。     秦怀祖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没了主意。找不到谁先下的手就不好处罚,带队伍最忌讳的事情就是不公平,不公平就不能服人心,不能服人心就会失去威望,而失去威望他就会成为孤家寡人。     找不到就不找了,各打五十大板,秦怀祖也来一招和稀泥。     秦怀祖道:“先动手的那个人固然不对,但是一个巴掌拍不响,还手的人也有责任,我秦怀祖最恨的就是窝里斗,想当年我们创业的时候,就因为窝里斗,让我们秦家盐帮差点灭亡,所以我立下过规矩,凡是窝里斗的一定从重处罚。”     “卢俊,毛少强,你们两个听着。”     卢俊和毛少强向前移了一步,“在。”     “你们两个教唆各自的人马打群架,罪不容赦,每人领五十棍,逐出盐帮!”     秦怀祖话音刚落,底下一片轰动。     “秦爷!”一人从板凳上站了起来,走到了中央,这人正是卢诚。     卢诚噗通一下跪下,“小儿体弱,我来替小儿受罚。”     秦爷立刻从板凳上坐起来,上前扶住卢诚,“卢老哥你严重了。”     卢诚为秦家立下汗马功劳,又年长秦怀祖两岁,所以秦怀祖对卢诚一向敬重。     “我卢诚教子无方。”卢诚跪在地上不起来。     “爹!”卢俊叫了一声,也跪在地上。     这是要上演苦肉计呢。     其实这场景秦怀祖早已经预料到了,他只是装装样子而已。要知道有个词叫戴罪立功,这是人们专为逃避惩罚而想出来的词。     秦怀祖这边还没扶起卢诚,秦穆之噗通一下也跪下了,他也来凑这个热闹,秦穆之也不笨,他一直在看着,若是卢诚能求下来情,那他就添一把火,若是求不下来,他也犯不着为毛少强求情,毕竟毛少强在他眼里只是一条听话的狗而已。     看秦怀祖的姿态多半是心软了,他趁机一跪,再给秦怀祖点压力,来个法不责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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