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州市委将会撤掉一部分搜捕王立的警力,你最近小心一点,王立随时都有可能去找你。”
正如凌正道所料,沈慕然给自己打来的电话就是说王立的事,然而却不是什么好事。
挂断电话,凌正道就一阵头疼,自己好不容易把王立忘了,沈慕然又来这么一出,让他顿感压力。
“真是的,沈慕然不来保护就算了,还吓我!”虽然知道沈慕然也是一番好意,但是关于王立的事,凌正道还真不想知道。
中平县的会议结束了,凌正道也要返回安宁乡。当然这次他是带着宁雪一起回安宁乡的,对于别人如何看自己,凌乡长依旧是毫不在意。
回到安宁乡,凌正道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安宁乡的教师发工资,这也是凌乡长在安宁乡办的第一件实事。
对于凌正道的这个举动,乡长秘书李哲就有些看不透了。凌乡长给教职员发的工资,可都是凌乡长的“私房钱”。而且除了发工资,凌乡长还准备筹建新学校。
“难道是我误会了凌乡长?”凌正道的做法,让李哲感觉凌乡长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最起码凌乡长“贪财”,不是为了私利。
凌正道把拖欠教职工的工资给发了,这事虽然是好事,但是却还是有人借题发挥,说安宁乡小学的王纯洁和凌正道关系不正当。
对于这种捕风捉影的事,凌正道可没空去搭理,如今快要到雨季了,凌正道最关心的还是安宁乡的防汛工作。
再次驱车来到安宁乡西北的下洼村,在村长韩洪奎的陪同下,凌正道来到了运河堤坝。
以前运河堤坝还是很高的,但是如今堤坝却被破坏的很严重,根本就没有什么防汛的能力。
另外运河河道也是多年不曾清淤,河床也是越来越高,曾经的河滩更是种植了农作物。
“老韩,你们村的堤坝怎么搞的,这要是遇到洪涝怎么办?”
凌正道仔细观察了一番周围的地势,越看眉头皱的越紧,真要遇到洪涝,安宁乡肯定会被淹没。
“凌乡长你说啥?”
韩洪奎怀疑自己听错了,怎么还洪涝?自己都五十了,也没见过下洼村闹过洪涝,反倒是下洼村年年干旱。
“我说如果洪水来了,你们村怎么防洪!就这样堤坝,如何保证村子的安全!”凌正道有些恼火地说。
“这怎么可能,咱们这里多少年没闹过洪水了,再说主干河有河闸,不放水的话,这运河就没有水。”
韩洪奎暗自好笑,心想这凌乡长怎么连点常识都没有,虽然县里年年开会防汛,可是年年干的事不是防汛而是抗旱。
如果有人说安宁乡被大水淹了,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没有什么不可能,从今天起,组织村民修筑河堤,再有破坏河堤的行为,一定严肃处理!”凌正道很是严肃地说。
“这个凌乡长,村里现在也没有像样的劳力,这怎么修河堤?再说现在正是农忙的时候”韩洪奎满脸的为难。
凌正道也意识到,让下洼村村民修缮河堤有些不实际,这种事最好是调用大型挖掘设备,才能尽快地修缮河堤。
可是问题来了,安宁乡根本没有钱,这怎么去调用大型挖掘设备?
看来还要跑一趟中平县。凌正道暗暗想着,没有县里的资金支持,一切都是空谈。
沉思良久,凌正道又吩咐了韩洪奎一番,严禁村民挖掘河堤的土方,保护好现有的河堤。
韩洪奎对于凌正道的话嗤之以鼻,不过表面上,他却不敢得罪凌乡长,口口声声说一定按乡长意思办事。
离开下洼村,凌正道沿着运河堤坝,继续视察其他靠近堤坝的村子。所见的情况,基本上和下洼村差不多,运河堤坝被破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