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乡长开着小车带走了陈庆花,这件事在下洼村引起了哗然。乡长看上了下洼村的寡妇,还把那寡妇“包养”了,这个消息很快就成了安宁乡的热门话题。
对于那些风言风语,凌正道也是早有耳闻。不过凌乡长还是个单身汉,才不会在乎这些事情,再说关于自己的香艳传闻多的是,多一个也不算多。
转眼之间,凌正道就在安宁乡待了一个星期了。这一个星期,凌正道几乎没在政府办公室待过一天,每天都是在外面跑,要想见凌乡长一面,还真不太容易。
这几天来,凌正道走遍了安宁乡所有的村子,对于一些村子存在的问题,也都是默记于心,准备统一处理。
至于王立这个潜在威胁,凌正道竟也渐渐地淡忘了。乡长管的事太多,大到经济建设,小到邻里纠纷,凌正道总是要过问一番。
因为王立这个不安定因素,原本打算在成州地区招商投资的企业,如今也都有些观望了。全国闻名的“杀人王”在成州越狱,让许多老板对此心存忌惮。
王立越狱时,杀了两名狱警,其中一位还是成州监狱的教导员。这样的人再跑掉,那可是后患无穷。
这些日子,成州市警方几乎是掘地三尺了,却一直没有发现任何关于王立的行踪,仿佛这个王立凭空消失了一般。
上面的领导为此大发雷霆,一连撤了成州市几个主要领导的职,可是成州市警方依旧找不到王立其人。
抓捕王立的事和凌正道没有关系,安宁乡的事已经让他不可开交。
“凌乡长你好,我是安宁乡小学的校长刘正宾。”就在凌正道准备出门的时候,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人迎了上来,
“你好,刘校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凌正道看着眼前颇有几分书卷气的刘校长,表现的很是客气。
“我之前来过几次,但是凌乡长都不在。”刘正宾笑了笑,能堵上这个凌乡长还真不容易。
“对不起,最近工作比较忙,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凌正道点了点头,不知这刘校长因何而来。
“是这样的,咱们乡的学校教室如今都是危房,急需要修缮,我找凌乡长来请示下。”刘正宾很是谨慎地说。
“这是个大事,现在你就带我去乡小学看看吧。”凌正道听到这里连忙点头,最近一直在下面村子跑,却还真是忽略了乡里的一些问题。
刘正宾见凌正道答应的如此痛快,不由是喜出望外。
安宁乡小学至今还是八十年代的砖瓦平房,如今已经破败不堪。这些年马立坤当政,对于安宁乡小学根本就是不闻不问,至此安宁乡小学教室,十间有九间是危房。
这马上就要到了雨季,刘全宾看着那些摇摇欲坠的教室,心里那是一个着急。这样的教室,一场大雨估计就要塌了。
听说乡里新来了乡长,刘全宾就想找那位凌乡长,那乡政府出钱修缮学校教室。
安宁乡小学虽然很破败,但是面积却不小。乡里十多个村子的孩子,都在这个学校读书,光是教室就有近三十间,要修缮这么一处学校可不容易。
跟随刘全宾来到安宁乡小学,这个连大门都没有的小学,让凌正道看了心里一阵犯堵。
至于那些教室,墙体大都出现裂缝,更甚者都出现塌陷倾斜的现象,这样的危房教室,如何让孩子们安心上课?保不准什么时候,这教室就要塌了。
“刘校长,这教室不能再用了。这样吧,我安排一下,从明天开始把乡政府大楼腾出来,让孩子们先去那里上学。”凌正道面色严肃地说道。
“凌乡长你这是开玩笑吗?”刘全宾听凌正道如此一说不由汗颜,这去乡政府上课,是不是有些不太像话了?
“开什么玩笑,下午我就安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