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公和铁牛走了,柳玉琴带着吴家人和哑婆在地里先忙活起来了。他们主要是先把地仔细整平, 再把各家存的纯天生家禽粪便类撒在地里当底肥, 做好这些准备就可以种菜。
除此之外, 他们还得先准备大量的干草, 编好成捆的草席子。
于是,赵奶奶赵氏母女二人就在专门编织草席子,因为是拿来用在大棚上的, 需要的量大, 而且时间紧, 柳玉琴直接让她们往粗糙里编, 说:“不需要太结实了, 也不用精美好看,粗粗的厚实一点就行了。”
赵奶奶笑道:“嗯, 已经快恨不是三把两把就编好一张了呢。”
赵氏也说:“要早知道,我们前段时间就可以慢慢编些备用了。”这个是费功夫的活, 平时晚上都能编一会儿,慢慢积累下来, 就不用这会儿急得恨不得长两双手了。
柳玉琴也很后悔, 说:“我前面也没想到啊。不然早早割些草回来也好啊。现在还得现找草呢。”
“幸好那水边到处是草,就是得费些时间。”赵奶奶也笑道。
“可是现在草都枯了, 反倒不如绿色的时候好割呢。”柳玉琴抱怨道。草枯了,拿来当柴草烧是很好, 也不用割得多漂亮, 甚至可以直接搂, 可是这是拿来编草席子草垫子的,草参差不齐,还拦腰就断的,就不好用了。
赵奶奶连忙安慰道:“不怕的,你随便割。不过是编的时候多费点功而已。”
柳玉琴不会编草席子,就和哑婆在四处割草,尽量多找些有用的草回来。河边四处都是野草,两人割得头都不抬,就怕不够用。干了一会儿活,柳玉琴就觉得腰酸了,只得直起腰来歇会儿。哑婆是干惯了活的人,倒是不觉得累,依旧挥着镰刀,刷刷地割着草。
两人割好几堆,吴大有就过来捆好挑过去给赵氏母女二人编织。这母女二人都是干活麻利的人,编得又粗,速度很快呢。
果园这边忙得热水朝天,就连小孩子们都全聚在这里了。几个小孩子自成一组,你挖地,我施肥,还干得很象模象样呢。赵成是年纪最大的孩子,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他的身体快速恢复到正常,看上去都快比柳玉琴高了。
别看只是几个孩子,但这活儿他们干也不吃力,还是很给大家省下了不少时间和力气的。四个孩子干起这活来,比吴大有一个壮劳动力还快呢。特别是赵成,干起活来,又快又好,以后可是把好手呢。
赵奶奶边干活边看着孙子带着其他几个孩子一起干活,十分欣慰。到了这个新地方,两个孩子都很适应,已经与柳吉柳祥兄弟两打成一片了,天天都混在一起。而赵成了明显变得活跃起来,这会儿还在指点弟弟们什么地方没干好呢。
赵氏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孩子们,高兴地说:“娘,赵成这孩子变了不少呢。”
“可不是,都是大姑娘的功劳。”赵奶奶说。
柳玉琴对赵成和吴小满都很好,每每家里做了好吃的,也不会忘记他们,昨儿也拿了沙其玛给吴家。赵成明显对做吃食很感兴趣,对柳玉琴佩服地五体投地,时不时地要在柳玉琴跟前说几句话,居然不知不觉间就改变了原先那个沉闷的性子,变得爱说话了。
“大姑娘真是本领大。”赵氏也赞道。
“是啊。小小年纪就样样都会,连庄稼活都是一把好手。”赵奶奶啧啧称赞道,心里对柳玉琴的敬佩有如涛涛江水。
“娘,您说按大姑娘的说法,咱们这次种的菜,只怕吃都吃不完呢。”赵氏又说。
“你呀,就是死脑子。大姑娘费这么大的事情,大冬天地种菜,难道就是为了一口吃的吗?”赵奶奶瞪了女儿一眼,又说:“她那菜园子的菜,就足够他们姐弟三人吃。”
赵氏也不在意被自己亲娘骂,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