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陪着笑说道,不敢提议让他们找毅王府要钱。
“什么是打工?”
“做事情抵债。”
“是否懂医?”
“不会。”
“识字吗?”
“不会。”
“会伺候人?”
“不会。”
“那用什么还?去,告诉何总管。”好歹是皇帝赐婚,这女人咋就这么不入眼。贴身服侍自己的女子哪一个不是才貌双全,偏偏出现了这么个另类,是老天派来给大伙逗乐的吗?
“别呀!天无绝人之路嘛。让我想想,这回脑子真的派不上用场。”甄会好彻底懵了,眼睛一闭一睁,变成苦主了,找谁说理去。什么安好、会好,哄鬼呢!
“告诉我你的脚为何没事?”
“知识就是金钱,十两金。”
“一两银。”
“别,千万别。五两金,行不?”
“半两”
香主话音刚落,甄会好急得连忙捂住他的嘴,做出妥协,一两银成交。嗬,转眼只欠银四百九十九两,特有成就感。她动作麻利,做了一只叫花鸡让香主顿悟。这女人倒不是一无是处,香主对她有了一丝丝兴趣。
夜已深,她躺在梅园舒适的床上闭目养神,想着如何赚钱。还有,她思念如潮,也倍感痛心。
这时,门推开,香主和两名侍女走进来,侍女将被褥铺在靠墙的矮榻上,转身离开。
“神医,干嘛?”
“眼瞎呀!睡觉。”
“你不会没房间吧?矮榻睡着不舒服。”
“我睡床,你睡榻上。”
“同房睡,怎么可能?”
“欠钱要还吧?打工。”
“怎么做?”
“暖床。”
“切!小心变太监。”
“想法龌龊,就这副样子能吸引男人?香苑烧火的丫头都比你好看。”
“对呀,我见过的几名女孩都是绝色。耶!放心了。”
“本公子这么美,你不动心?”
“太自恋了,没兴趣。”
“真的?那我才是放心了。”
“如何暖床?”
“字面上的意思,纯粹把被窝捂热。”
“怎么一开始不说清楚,让人误会。”
“是你动机不纯,想入非非。”
“神医,我不能白做,一两金。”
“想得美!一两银,或者”
“别,成交!”
“我准备说二两的。”
“你”甄会好恨得咬牙切齿。
香主天生寒体,虽然被窝裹身,整晚都不暖和。他无意中发现她睡过的被褥热乎乎,因此,有了想法。那女人脑子里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简直对人格的侮辱。对,要赔偿,该怎么说呢?他边想边睡
香苑的下人分三六九等,在香主身边贴身伺候的人都是很懂分寸,嘴严,绝不会乱说话。
翌日,他找借口丑女在身旁,做了噩梦,要某女赔偿,她不知是真是假,随意遇到的女孩子都是花容月貌,自己的确是最丑的。她认栽,用木头做了保龄球和保龄球瓶,香主玩得不亦乐乎,这赔偿他喜欢。
晚上,甄会好暖好床后,准备去别的地方,被香主拦住,理由是长得丑,镇邪祟。她气得牙痒痒,又无可奈何,对方时不时用毅王压她,某人是哑巴吃黄连,忍!
他天生嗅觉敏锐,她身上清新的体香能让他神清气爽。等她安然入睡,假寐的他点了她的睡穴,抱到床上,心中没有任何邪念。天快亮时,又重新抱回榻上,解开穴道。
相安无事过了十天,忘记点她的穴,甄会好醒来,发现竟然是躺